“那天下午,大家都忙著招待客人的事情,大哥就一直被關在地牢裏。

晚飯時候,我想趁著大家無暇分身,去給他送點飯,可是等我到了地牢,卻看見……

他已經受了重傷,流了很多血,昏迷不醒,而他的旁邊,竟然是我的,月刀。

那時候我才知道,我的佩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那個男孩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有點說不下去的感覺。

“萬俟柯,你慢慢說,然後能。”即墨與聲音低沉,不怒自威。

男孩深深呼吸幾次,穩定了一下情緒,才繼續說:“當時我很害怕。

我怕大哥留在這會出大事,也怕有人會拿我的佩刀做文章,所以就想把他偷偷送下山。

我不敢使用靈力,就隻能背著他走,然後,遇到了兩個蒙麵的人。

他們一上來就對大哥痛下殺手。”

說到這,萬俟柯停下,想了想。

“不對,他們當時想殺的,不隻是大哥,還有我。

我被逼的沒辦法,就抱著大哥從懸木崖那邊跳了下去。

沒想到即便是這樣,那兩個人也沒打算放過我們。

他們精於用暗器,那暗器打得很準,是直奔著我們命門來的。

還好這時候大哥突然醒了,殺了那兩個人,我們才勉強保住了命。”

白姝婉越聽,就越覺得,這孩子的話,還是可信度頗高的。

後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萬俟柯把竹沐送到山腳下,後者就不許他再繼續的送了。

萬俟柯回到家,那些暗殺他們的幕後主使自然不會露麵。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隻不過當天晚上,他在自己的房間看到一張紙條,寫著不許他把事情宣揚出去。

萬俟柯自然是不敢說的,畢竟,他的刀是現場證據,若是隨便說出來,幕後推手一推,事情很可能便難以控製了。

而萬俟竹沐後來換的衣服,也是萬俟柯在他們臨出來的時候,隨手抓了帶上的。

這時,和那死去的大管家不清不楚的萬俟空站了出來。

“九皇子,我看你這,根本就是賊喊捉賊!畢竟,太子死了,最可能成為下一任太子的就是你。”

“是啊,狐王狐後閉關不出,其他皇子們也都無心這太子之位,算來算去,也就隻有你了。”

刻薄的年輕女人,也是馬上來接話的。

就連那中年男人也跟著點頭。

“你們,有沒有玩過一個遊戲?”白姝婉笑了,俏皮的眨眨眼,環視了這三人。

這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不明白白姝婉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在場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遊戲的名字,叫,天黑……請閉眼。

參與的人會分成三個陣營,有警察,凶手,和平民。

晚上,凶手出來殺人。”

白姝婉說著,用手比劃了一個手槍設計的動作,而後,繼續說:“砰!有一位平民被殺死了。

第二天白天,大家各自發表看法。這個時候嘛,會出現一種情況。

就是如果有人很可疑,凶手便會誘導在場其餘的人,一起把這個可疑的人投票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