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室內,戰鬥越發激烈,劉波的攻勢詭異刁鑽,每一擊都能在陳望星身上留下或深或淺的傷口。
陳望星吃力地躲避著,其實自己還有君王的引擎這張底牌,可是不到萬不得已真的不想用啊,副作用太痛苦了,唉等等,萬一自己倒在基地裏,是不是還可以蹭一頓午飯啊,好猶豫啊要不要用呢,不然還得回家做飯。
“聽說你到處說自己打爆了一諾?”冷冷的質問聲伴隨著刀刃劃過陳望星的後脖頸,躲避不及被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啊?你聽誰說的?”陳望星捂著後脖頸和劉波對視。
劉波也停下了攻擊站在原地:“怎麼,有膽子說沒膽子認嗎?我可是聽了你們新兵裏好幾個人都這麼說的。”
難怪感覺這哥們這麼凶呢,原來是對自己有怨氣,“大哥,你好歹是個需要獨立作戰的潛行刺殺職業,發現線索想都不想就認定了?”
劉波手裏的短刀又握緊了幾分,“你在教我做事?!”接著就又對陳望星發起了攻擊。
“踏馬的!明明是我在理,你不要欺人太甚!”陳望星也急眼了,自己平時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講道理講不通非要動手的人了,當即不再留手,“君王的引擎,啟動。”
黃色的線條連接全身,陳望星整個人的氣質在一瞬間升華了不少,劉波看見了這熟悉的變化,“終於使出這招了,不過怎麼從藍色變成黃色了?”
劉波試探性的發起了攻擊,沒想到剛從飛鳥的影子裏露頭,陳望星已經舉著手槍頂在自己的額頭上,保命技能瞬間發動,劉波的身體開始消散躲過了致命的一發子彈,隨後又在遠處聚集。
“這小子的感知力瞬間強了許多,偷襲不起作用反而會被對手占了先機,隻得正麵硬拚了。”劉波放下兜帽露出烏黑的頭發,同時把短劍換成了長刀,化作流光劃出一道漆黑的弧線斬向陳望星,自己用這一招在初級的時候就打敗了下級的前輩。
陳望星看著弧光斬來,一手握把短刀上挑,正正好好格擋住了攻擊,另一手直接抓向對手長刀的刀把,下一秒一個猛烈的頭槌就砸在了劉波頭上,強烈的暈眩感短暫的剝奪了感知能力,但本能告訴他有危險,於是果斷的鬆開了長刀向後跳去。
陳望星站在原地,看著金蟬脫殼的劉波露出了得意的笑,“聽說你因為喜歡一諾前輩就隨便聽信流言蜚語把氣撒在一個新兵身上?”
劉波戴著口罩看不出表情,“你在說什麼屁話,我什麼時候......”
“我管你呢,你朝我發脾氣的時候不是也沒聽我解釋?”陳望星不給對方辯駁的機會,提著剛剛繳獲的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黃色的弧光。
劉波瞳孔巨震,這不是我的招數嗎?這小子怎麼會。來不及多想連忙鑽進影子裏躲避,又從角落的大樹陰影裏鑽出,第一時間就是確認對方的位置。
“怎麼會,找不到他....那....”劉波控製不住的轉頭,隻見麵露凶光的陳望星正優雅的站在自己背後,嘴上掛著笑容露出森森白牙,再低頭看,才發現長刀已經洞穿了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