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雲昱露出絕望和無助的神色,安利文卻一掃先前的慍怒,很滿意雲昱現在的表情。
高傲的他,最喜歡對手被他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嚇破膽的樣子。這不是肉體上的愉悅能夠替代得了的刺激。
矮個子和麻子臉正是被他這般折服,衷心的做其走狗。
安利文也想用同樣的方法壓服雲昱,讓他承受無止境的屈辱,這樣才能報他剛剛受辱的仇。
“嘿嘿嘿,現在知道怕了?”安利文陰惻惻的笑著,眼神玩味的看著雲昱。
“我可以再給一次機會哦,隻要你現在跪下,把我的靴子舔幹淨,我可以饒你不死。”
周身的橙色鬥氣愈發猛烈,安利文猶如戰神般蔑視著雲昱。
他伸出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高傲的指了指自己布滿塵埃的高筒戰靴,似在施舍,實則惡意滿滿。
“噢對了,要像狗一樣舔噢!嘿嘿嘿...”安利文又補充一句。
一想到馬上就能看到雲昱跪舔他的樣子,身體不由興奮的微微顫抖,迫不及待起來。
反觀雲昱這邊,慘白的臉色依舊慘白,但原本失去色彩的眼神,竟在他語言刺激之下漸漸恢複了神采。
麵對安利文惡意滿滿的嘴臉,雲昱反而沒了剛開始時的絕望。反正都是一死,倒不如臨死前狠狠的惡心他一把,論鬥嘴,雲昱還未曾怕過誰。
隻見他嘴角一歪,歪嘴戰神附體,眼眸中滿是戲謔的看著安利文。
“我才發現。。。”
雲昱的話語停頓,令安利文眉頭微蹙,好奇他接下來的話。
“。。。你,原來是一坨屎啊!哈哈,老喜歡被狗舔,難怪身邊總是帶著兩條狗。”
“你的母親當時是不是拉屎太過用力,把你生在糞坑裏了?唉!!真是可憐又可悲啊!”
雲昱聲情並茂的描述,頓時讓現場有了畫麵感,遠處的妮柯拉“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過她很快就把持住,雙手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迅速的把這十四年裏所有不開心的事都想過一遍,才堪堪忍住沒有繼續發笑。
姣好的麵容卻因憋的太過用力,臉蛋充血,顯得像一顆熟透的西紅柿。
“還有你,妮柯拉。”
見到這個罪魁禍首竟然在一旁毫無顧忌的發笑,雲昱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矛頭頓時轉向她。
“你也別笑他了,自己什麼德行不清楚麼,麵容不好可以裝扮,身材不好可以鍛煉,但你這個心眼壞得流膿的,是真的沒法治。”
“也不知是哪家的糞坑沒蓋好,把你給漏出來了,還偷偷長得這麼大,真是佩服那個一直不嫌棄你還包容你的人!!”
“果然啊,蒼蠅永遠不會去采蜜,它隻會去找身上同樣帶有屎味的人。你倆果然是天生一對,臭味相投,我是無福消受了!”
說到這,雲昱連連作出恍然和可惜的模樣,嘴巴卻像機關槍似的繼續輸出。
“在這裏,我誠心祝福你們天長地久,有屎同吃!有屎同享!嘔~”
說到最後,雲昱自己都被自己說的惡心了。
“你....”
發現被耍,安利文咬牙切齒,正要開口反駁。
“你什麼你,別用你帶糞的嘴和我說話,我怕臭!”
雲昱做事做絕,直接不讓安利文把話說下去,頓時懟得安利文氣血上湧,怒發衝冠。
“嗯啊~~我..要..你..死~”
此時的安利文早已沒了剛剛勝券在握的氣度,整個人就如煮沸了的水壺,麵色潮紅,耳朵和頭頂不停的冒著滾滾青煙。
他實在想不出如何去辯駁雲昱,身為豪門貴族,所處的環境哪個不是知書達理,禮貌相交,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雲昱這般粗俗之人。
“啊~~,安利文哥哥,給我殺了他,殺了他,我要他死,隻要你現在殺了他,我就答應嫁給你。”妮柯拉紅著眼睛,帶著哭腔大聲嘶吼,早已把禮節拋到腦後。
她是真的被雲昱氣哭了,從小到大,身為右相的掌上明珠,從沒有人敢這麼罵過她,連父親都沒有。
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雲昱死,誰來勸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