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九月,秋高氣爽,金風送爽,楓葉漸紅,果實漸熟。
夕陽西下,晚霞映紅了天空。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學習,學生們紛紛走出教室,三五成群地結伴而行,談論著今天的收獲和明天的計劃。
校園的道路上,自行車鈴聲清脆,與同學們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歡快的交響樂。
“姐,你今晚陪我去SUN酒吧玩會吧,他們都說這個酒吧可好玩了。”斯擇晃著斯念的胳膊,哀求的看著她。
斯念搖了搖頭,“你不是喜歡那個葉琳嗎?讓她陪你去,我還要回店裏幫忙。”
她才不想去什麼酒吧,她要回家裏的早餐店幫著幹活,幹完活再刷幾套卷子。
“葉琳今晚有事,她沒空陪我去。”斯擇眨巴眨巴眼看著斯念。
“那就找其他人。”斯念不為所動,繼續往前走。
斯擇不死心,緊跟著斯念,繼續央求:“姐,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想去,再說你也很久沒去放鬆了,去吧!就陪我去一次吧!”
斯念皺了皺眉,心想著,確實也好久沒出去玩了,也許去放鬆一下也不錯。
“好吧,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她終於鬆口,無奈地瞪了斯擇一眼。
斯擇開心地笑了起來,轉身跑去找其他同學,準備晚上一起去酒吧。
夜幕降臨,SUN酒吧裏燈光閃爍,音樂震耳欲聾。
斯念和斯擇跟著其他同學來到了酒吧,找了張桌子坐下。
酒吧裏人頭攢動,大家隨著音樂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斯擇也加入其中,隨著音樂節奏盡情地搖擺。
斯念卻不喜歡這種氛圍,她坐在角落裏,看著斯擇他們,心裏默默地希望他們不要玩得太瘋。
她拿起桌子上一杯酒,“粉粉的,和果汁差不多吧。”
她長這麼大十七年來還沒喝過酒,也不清楚這個粉色的是高濃度雞尾酒,一口就喝光了。
“甜甜的,味道還不錯。”
斯念三杯酒下肚人就有些飄飄忽忽,這時旁邊來了個胖男人坐到她身邊,色眯眯的盯著她,“小美女,你是不是喝醉了?”
斯念勉強地笑了笑,“沒,沒有。”她其實已經有點暈乎乎了,但還是盡力保持清醒。
胖男人看出斯念已經不太清醒,更加得寸進尺,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小美女,要不要哥哥陪你喝一杯?”胖男人一臉猥瑣地笑著說。
斯念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使勁推開了胖男人,“不用了,謝謝。”
她轉身想離開,可腳步虛浮,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胖男人見狀,趁機抓住了斯念的手臂,將她往懷裏一帶,“小美女,不要這麼著急走嘛,陪哥哥喝一杯,哥哥保證讓你滿意。”
斯念拚命掙紮,卻抵不過胖男人的力氣,眼看就要被他帶走。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攥住了胖男人的手腕,將他的手從少女身上推開。
少年身著一身黑色西裝,聲音低沉,“滾開,”他目光如炬地盯著胖男人,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你也配碰她?”
胖男人被易祠的氣勢嚇到,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浮現出惱怒的表情,“你小子是哪根蔥?敢管老子的閑事?”
易祠冷哼一聲,一把拉過斯念,將她護在身後。
“她是我女朋友,你敢動她試試?”易祠護著斯念,眼神狠戾地瞪著胖男人。
胖男人看著少年,心裏有些發怵,但礙於麵子,還是硬著頭皮說:“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敢和我叫板?”
易祠冷笑一聲,眼梢微紅,眼神裏泛著殺氣,“我管你是誰,敢動我的人,就是找死。”
他在Y國治了整整十個月,這次是真的痊愈了。
十個月了,他想死念念了,沒想到一回國就找到在他的酒吧被人揩油的老婆。
“把他拖出去打一頓,留著他一條狗命就行,讓他長長記性,別碰不該碰的人。”
易祠伸手揮了一下,幾個人高馬大的酒吧保安走出來把胖男人拖走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喝醉的斯念抱了起來,溫柔的說道:“老婆,我回來了,我們回家。”
喝醉的斯念靠在易祠懷裏已經睡著了,摟著他的脖子,拱了拱腦袋。
易祠冷眼看了一下在蹦迪的斯擇,沒告訴他就把斯念帶走了。
他是故意不告訴斯擇的,這弟弟怎麼當的,姐姐都差點遇到危險,他還在那裏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