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巧柔柔一笑，點點頭道，“其實我是最近才轉過來的，就待在A市了。剛才那兩個人代表過洛安一中參加比賽，不過輸給了你們學校。”
聽到這話，月昭昭一下明白了。
看著顧巧，她想到了她的那個酒鬼父親，想問但覺得會不會有點唐突，就試探了一句，“你最近過的還好嗎？”
“還可以，我現在在李家有一個類似於陪讀的工作。”
“李家的陪讀工作？那是什麼？”
顧巧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遝厚厚的試卷，“就是李家還在上學的孩子做習題試卷時，我要和他們做同樣的，然後對比正確率與速度”
“為什麼要比這個？”
月昭昭不太理解。
“我猜是因為他們家族內部的競爭吧，對於未來的繼承人要求嚴格，學校的分數就包括在其中。”
“那顧巧，你是被挑選進去的吧，也太厲害了！”月昭昭毫不吝嗇地讚歎。
“隻會做題也不算多厲害。”顧巧笑著搖搖頭。
說完，她看了眼時間。
“我今天晚上還要去李家，那我先走了。”
“嗯，好。”
顧巧低頭，走前又從包裏拿出兩個精致的吊墜，“我可以……叫你昭昭嗎？”
“當然可以！”
“昭昭，這個送給你和你的朋友，是我親手做的，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顧巧雙手捧著吊墜。
月昭昭立馬搖頭，“怎麼會嫌棄？謝謝！”
“是我謝謝你們才對。”
若不是那天短暫的收留，她根本就無處可去。
後來被選中，她才趁此機會擺脫父親。
現在，好像比以前開心了一點。
顧巧輕輕揮揮手，轉身離開。
月昭昭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中，收拾收拾也準備離開。
她現在有個很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找理由留下來，不跟學校的車一起回去。
至於什麼理由，她隻能胡扯了。
入夜
泉風小樓門口
月昭昭還沒敲門，門就被打開。
柚芷芷朝她不好意思地笑，“妖醫姐姐，對不起。”
“怎麼了？”
“我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一起出去玩了，我好像惹叔叔生氣了，他說他永遠都不要理我了。”
月昭昭一頓。
雖然隻見過一麵，但她覺得宋與疏不像是會說出“永遠都不要理你了”這樣話的人。
柚芷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妖醫姐姐，待會兒你給我看完病，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找一下叔叔？”
“好。”
客廳裏，月昭昭當著柚芷芷的麵拿出包裏正呼呼大睡打著呼嚕的小東西。
柚芷芷伸手戳了戳它的小臉，“妖醫姐姐，這是什麼？”
“是缺失的靈力，芷芷，你雙手抱住它。”
柚芷芷照做。
月昭昭雙手結印，默念口訣。
光芒圍繞柚芷芷漸漸亮起卻又變黑，最後破碎。
月昭昭表情變化。
真的......是因為“缺失”。
根據師傅發來的現象描述，光芒亮起的那一刻就表明柚芷芷存在“缺失”，變黑破碎是因為找到的缺失靈力並不匹配。
這小東西不是柚芷芷缺失的。
但她的頭疼越來越頻繁，大概就是因為她缺失的那部分靈力正在變幻人形。
如果不趕緊找到融合，很有可能……
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