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進這個小樓視野最好的房間時,趙詩詩明顯感覺裏麵哪裏改變了,可是仔細看下來,卻又找不到哪裏有變化。
這種感覺很神奇。
最終她把目光集中在了床上的人身上,不過就隻是那麼看著,沒有多餘的動作。
因為她知道,他不喜歡......
......
雲意又被帶回了她剛來時住的那個小房間。
將她抬到床上之後抬她上來的兩人便很快下去。
隻留下雲意一個人在房間裏。
不過很快就有醫生上來了。
雲意的腿很快被處理好並打上了石膏。
醫生臨走前之前那個一直不和雲意搭話的阿姨還推上來一把輪椅。
腿上的傷得到處理之後雲意也沒繼續折騰,隻是坐在床上透過那扇小小的窗子定定的看著外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趙詩詩又走了。
但雲意也沒能像之前那樣日以繼夜的照顧著處辭舟。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現在的傷比楚辭舟還要嚴重些。
一直等她在床上躺了兩天,她這才自己一點一點慢慢挪到了輪椅上,去到了楚辭舟的房間。
盡管沒有她的照顧,楚辭舟依然被別人照顧的很好。
他依然像雲意離開的時候那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偶爾有風從窗子吹進來,吹動他額頭細碎的發。
她沒有離的很近,也沒有伸手去觸碰他,也沒有說話,隻是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這份安靜很快被打破。
外麵吵鬧起來,準確的說是外麵的汽車開始吵鬧起來。
汽車發動的聲音,喇叭聲,不斷從小樓的左右後三個方向傳過來。
雲意趕忙調轉輪椅,這個房間看不到外麵的情況,她得回她住的那個房間。
雲意回到房間的時候外麵的吵鬧聲已經漸漸平息下來,隻是偶爾還能從樹林的縫隙中看到那麼一兩輛車匆忙駛過。
但緊接著,雲意便感看有一小隊的人從小樓後方走了過來每個人都帶了槍。
來人不像前兩天那兩個人一樣來勢洶洶,所以雲意判斷那些人都是趙詩詩派來的。
但她還是很快回到了楚辭舟所在的房間,直覺告訴她:又出事了!
她在房間裏屏息凝神的聽著樓下的動靜,那隊到了樓下,但沒上樓。
雲意暗暗鬆了口氣。
......
時間回到昨天傍晚,緬甸西南部的一座沿海城市阿恰布。
“師父,你說李清滿那老東西真的在那裏嗎,那可是座寺廟啊!”
剛從船上下來沒多久的小江警官有些激動的說道。
隻是如果注意觀察的話,就會發現眼前這個語氣有些激動的小夥子臉色有些微微發白。
“寺廟怎麼了,寺廟就不能藏人了?”
裝備齊全的老張警官坐在火車車廂裏瞥了一眼自己這個話多的小徒弟,沒辦法,遠距離作戰,總不能把家裏那些精良的軍用車都拉過來。
“不是,我是說,他把據點設在寺廟裏,貝蒂裏卻幹著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晚上睡在裏麵他不害怕嗎?”
小江警官說完之後使勁搖了搖頭,他還有些沒從剛才的暈船中緩過來,但是卻發現越搖越暈乎。
“你覺不覺得你腦袋嗡嗡的。”
老張警官沒直接回答小江同誌的問題,而是重新問了一個問題。
“是啊,你怎麼知道師父。”
小江警官衝著自家師傅嘿嘿傻笑兩聲。
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什麼這麼問,但他覺得師父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腦子裏都是水,這麼一搖,水在腦子裏亂晃,可不得嗡嗡的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