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閣裏,慶軒自半年前的‘暗殺’重傷後,修為失了一半,腿傷嚴重。坐著木木頭輪椅。看著花海裏的倩影。阿晉在一旁回稟道:“京中,人人都在傳您和格格事情,老爺和夫人,還有福晉知道您這樣很難過,福晉到沒什麼,要您好好養病,清曜傳話,事情已查楚了,鈕鈷祿家和細作有勾結,目的就是為了‘四阿哥’以及格格不再回京。”
這半年裏,京城皇裏,在永安市回京不久,宜妃郭絡氏生下皇五子弘祺。
固倫榮憲公主大婚下嫁那爾格亞十裏紅妝,慎親王、碩齊、雲初領著八旗軍隊送嫁。
恪貴人生下七格格,懿嬪鈕鈷祿氏有孕,四阿哥和六格格瑾禾從太後寧壽宮,在乾清宮親選撫養,
花海裏的倩影朝慶軒走了來,將采好的花環帶戴在他頭上,看了下天色,便推著他邊走邊說道:“軒哥,時間不早了,該去針灸複健康。”阿晉在身後。
屋裏春靈和竹青早已等候多時,一切準備就緒,長孫師傅親自施針,慶軒被一雙手緊緊握著再疼他會忍著,因為有她在,他的心安定了。
一個時辰後,施針完成了阿晉和蘇秦將慶軒扶進了藥浴桶泡著,隔壁屋裏,長孫師傅摸著胡須道:“丫頭,宗主當年帶來你回來,老頭子我便知道他視你如命,這一次的‘重傷’修為失了一半,這半年多的針灸藥浴治療下,暫緩好轉,今後恐怕無法戰場了。你做好心理準備”。說完便離開了。
春靈和竹青兩個在一旁看著,剛要勸慰說什麼,就聽到寶音吩咐道:“傳令無憂閣裏上下,嚴禁在背後議論此事,還有命寒部的人嚴密監視京城一動,春靈你易容回京一趟,將我書案上得三封信,交給我大哥、清曜哥。還有玉姍,你親自去告訴她。說我承諾她,會健康的丈夫。讓她勿念!至於宮裏,既然兩個孩子由他照顧,我便放心了,”
聽完吩咐春靈拿著書信,去嫣部,讓青木給她易容,輕騎回京。
一場藥浴泡完的慶軒,早已睡過去,阿晉和蘇秦在身邊守著,看著寶音為其擦汗後,翻閱古籍藥典,悄悄退了出去。
蘇秦對阿晉低語著道:“閣主對宗主有情,若非命運使然,怎麼會讓兩個人人如此這般,宗主若知道長孫師傅的話,…………”
宮裏今日,嘉琰處理好奏折政事後,領著著瑾禾和弘宸悄然出了宮,雲初,傅恒領著侍衛跟著到了潛邸雍王府。清宜居看著內程設,一切什麼都沒變,抱著瑾禾和弘宸坐在那幅大婚時畫像前麵,道:“禾兒,宸兒,你們這是額娘,你們也想額娘是不是。阿瑪也很想想她。你們說她在哪裏,在哪裏,阿瑪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的去找,可還是無果,是不是在生阿瑪氣,所以躲起是不是、”
門口的雲初和傅恒聽到嘉琰的話,還是沉寂著,傅恒低聲問道:“這半年多,大哥他們派人找了還是沒消息?下個月你大婚和表妹訂婚會不會又跟那年一樣,突然出現,”
雲初轉著手中的玉佩,低語著道:“府裏盡量都忙著額娘的,二嬸。三嬸,都在忙大婚和訂婚的事宜,我聽弦月說大嫂曾經告訴她。額娘有幾次深夜裏在姐姐房裏昏睡過去。人人都羨慕戶部尚書府榮耀,可家裏誰人不知榮耀背後,卻是姐姐在宮裏以命相搏。”
翊坤宮正殿裏,舒悅繾綣著身子依靠在榻上,弦月在一旁服侍著湯藥勸慰道:“額娘和嫂嫂們都忙著下個月大婚的事情。你有身孕府裏上下自然高興的,自幼你身子弱,此番有妊異常艱辛,太後親自下旨讓程太醫守護,他的醫術你該明白的。”
舒悅在弦月的服侍下喝完安胎藥,撫摸著肚子,淺淺低語著道:“相比孩子來說,我更擔心皇上,這樣下去不是法子,前幾日皇上宣召去侍擅。食不下咽的,你在外頭雲初可有消息?”
聽舒悅說到‘消息’弦月也隻能搖搖頭,道:“都沒消息,就連阿瑪和哥哥派出去人沒消息。我聽雲初說過當年的事情,皇上隻是不知道怎麼去守護娘娘,依皇後娘娘聰慧機敏斷然不會親自涉 。”
十天後,京城濟世堂裏,一抹青色少婦扮相的春靈走到剛從戶部尚書回來的清曜麵前,將玉佩遞給清曜,看下玉佩清曜便領著著她進了內堂。命人在外守著,不準任何打擾。
親自關上門,清曜關切問春靈,道:“你怎麼來了,阿音和慶軒?他們可好”
春靈順勢將包袱裏的書信遞給清曜,道:“師兄放心主子無礙,從未見過主子如此鬆快,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她的笑容,”又唉聲歎氣道:“隻是王爺自半年前的暗殺擋在主子麵前。致命一擊,修為失了一半,雖有長孫師傅聖手在,恐怕今後難以上戰場了,主子都快把典籍翻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