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個人了嗎？除了鞋子全是黑的那個”墨錚揚頭示意他看過去
墨川沒說話，墨錚拉著他到一邊坐下，壓低了聲音問“你感覺他怎麼樣”
“外表看著像學生”墨川直接評價
“這就對了，他一般都這樣”墨錚道“這個人，沒事別招惹他，啊”
“已經招惹了”墨川淡聲“還是帶人撬他家門，然後又請回局裏坐了一個晚上的那種”
墨錚：……你不早說
“我實話跟你說吧”墨錚掏手機，然後操作了一下把手機立在了墨川麵前
“怎麼了，又想炫耀你是如何把家族經營到國內首富的？”
“不是”墨錚指著第二那個公司道“這個，是他一手弄起來的”
“我沒騙你，不要用那種‘你在說什麼’的表情看著我好不好？他大學上的早，開始創業那會還沒有成年，所以公司開始一直在他助理名下，之後成年後才到他手上”
“重點呢？”
“這個人，我隻能用奇才來形容。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和你嫂子吵架了，我一個人在酒吧買醉，他那個時候剛剛起家，手上沒什麼錢，但是還是替我這個醉鬼出了頭。之後我們就認識了，為了報答他，我就先帶他去見了幾個客戶。不過他來的時候帶了一張人皮麵具，我還笑話他閑的不行”
“結果”墨錚一拍墨川大腿“一共去了四個老總，當場就簽了四份合同。他把所有的變化全都算在裏麵，來之前帶好的”
“這麼聰明？”墨川也驚
“對啊，兩個月後，他掙得盆滿缽滿，我就趁熱打鐵又介紹了幾個，結果呢，一樣，第二天全部簽合同。再然後，客戶開始自己找上門，我就沒有再介紹過了。到他18成年那會，已經在全市公司總資產排進前10，然後把公司過戶到自己名下，又跟我簽了合同後，就當兵去了”
“所以，他一直是一張人皮麵具見人？”墨川問
“對，現在，除了我，估計知道他是老總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的”然後又補充一句“現在還有你了”
“他這衣服……”
“他一直這樣，不是正式場合，從來不上正裝。全身加起來也超不過300塊錢。不過他對他妹妹是真的好，雖然不是親生的。他妹妹上學是校服沒啥問題，但是鞋子吧，全是像百麗、思加圖、奧康這種，還是私人訂製。不過這些就是他真正起來的話了”
“不是親生的？那為什麼這麼好”
“他沒有說過，我問了，但是明顯不想提。他隻說這女孩是他一個過世的朋友的妹妹”
楊桐說的綁架案，是不是跟這個女孩有關係？
墨川今年25，辰宇是16上的大學，換一句話來說，就是他16歲的時候被救
“我提醒你一下，他爸媽離婚了，他跟著他媽媽，但是他媽媽在他15的時候過世了，他爸爸不肯要他，你別撞他火點子”
“好”墨川明白
“去打個招呼？”墨錚一句疑問句，卻是拉起墨川就過去了
“幹嘛呢？”墨錚在他背後拍了她一下，辰宇回頭看著兩個人起身道“墨總，還有墨隊”
“別客氣”墨錚在他對麵坐下“來等你妹妹？”
辰宇點點頭“她說想去拍賣會湊個熱鬧，正好放假了，就帶她去吧。你們呢，也是為了拍賣會準備的吧”
“是啊”墨錚道“你可是不經常光顧這種場合啊，這是怎麼了？”
“一個朋友，幫忙給他弄幅畫”辰宇說著給兩個人推過去一杯茶“剛泡好的白毫銀針，嚐嚐”
墨錚喝了一口“沒你家的茶好喝”
“那改天請您去我家喝茶？墨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