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o進了酒店電梯,阮青鸞有些疑惑地望著賀京墨:“怎麼了?”
賀京墨幫她拿衣服正常,可是賀京墨居然就這樣攬著她走進電梯,而且心跳平穩,肌肉鬆弛,連耳朵都沒紅一下。
完全不像平時一接吻就紅耳朵的賀京墨。
賀京墨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攬得更緊了:“你是我妻子,我想摟就摟。”
阮青鸞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身子一歪直接靠在了賀京墨胸膛上麵:“那你是我老公,我想靠也能隨便靠嘍?”
賀京墨唇角緊抿,低低的嗯了一聲。
看上去鎮定又冷靜。
但阮青鸞能感覺到,她靠上去的時候,賀京墨衣服下的肌肉不自覺地繃緊了。
攬著他肩膀的力氣小了不少,用一種堪稱嗬護的狀態,微微地往下伸了伸手,將她完全抱在了懷裏。
阮青鸞微微勾起唇角,伸手主動反抱了一下賀京墨的腰。
賀京墨徹底繃直了身子僵硬成了一塊人形立牌似的。
“不至於吧,那天晚上親我的時候挺熱情的呀?”阮青鸞想起那晚上賀京墨熱烈卻又生疏的吻技,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會,從來沒有抱過別的女人吧?”
賀京墨麵色平靜,眼睛盯著電梯門目不轉睛:“我抱過我媽。”
“噗,哈哈哈哈哈!”阮青鸞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你們賀家還真是遺傳,賀元嘉那家夥也哭著嚎著說,自己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呢。”
賀京墨垂眸:“我答應過一個人,除了她不能抱別人。”
阮青鸞笑聲戛然而止。
賀京墨的話又觸及到了那段她失去的記憶。
“賀京墨,你為什麼寧願相信我是精神分裂,也不願意相信……”借屍還魂。
這四個字堵在嘴邊卻說不出來,阮青鸞想起白鴆羽手裏的勾魂鎖,自己失去的記憶,以及……師父居然在前幾天的開機儀式上,公然出現摸了自己的頭。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阮青鸞聞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味道。
有太多的迷霧和未知的危險在前方等著她。
賀京墨知道的多了對他未必是好事。
於是阮青鸞拉開了話題:“電梯快到了,安安不知道還有沒有在哭。”
賀京墨見阮青鸞避開話題,也沒再多問:“應該在哭。”
電梯門一打開,伴隨著安安拉警報似的嗚嗚哇哇的哭聲,一個小炮彈直接衝了過來,撞進了阮青鸞的懷裏。
“嗚嗚嗚,媽媽,我不寫字了,安安手疼。”安安舉起了自己,被筆磨到發紅的指尖。
阮青鸞有些心疼地伸手替安安揉了揉:“一張卷子寫到現在才寫完嗎?那也太辛苦了。”
安安拚命地搖頭:“不是一張,是好多好多張。”
小蝶拿著一小碟字帖站在阮青鸞麵前,有些無奈地說:“您走的時候讓賀總看著小少爺寫字,所以在您回來之前,賀總一直要求小少爺在寫字。”
阮青鸞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兩個多小時了就一直在寫?賀京墨,他才三歲,你也太喪心病狂了。”
“我三歲,已經能正確書寫基本漢字,用兩國可以進行日常交流。”賀京墨神情冷淡,“就連賀元嘉,三歲也不至於連加減法都做不出來。”
“他才上幾天課呀,剛學會數數沒多久呢,你這要求也太高了。”阮青鸞看著兩位數,三位數的加減法,感覺有些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