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賀京墨握著阮青鸞的手腕，一小口一小口地將這塊煎餅吃完。
“至少在我記憶裏，我隻做給你吃過，安安都沒吃過。”阮青鸞說。
賀京墨抬頭，撞入了那雙平日裏總是含著狡黠的笑意，凡事都有些漫不經心和不正經的漂亮雙眸。
現在雙眸裏流淌著淺淺的溫柔，注視著他一個人。
“這個，隻給我。”賀京墨要求道。
“當然。”阮青鸞眸中的笑意化開。
其實，賀京墨是真的很好哄。
她取出食盒底部的熱毛巾擦了擦手，扔給了賀京墨，讓賀京墨擦了手自己取煎餅吃。
她則翻開了桌上的文件夾：“這個是他們剛才送過來的合同？”
“嗯。”賀京墨應道。
阮青鸞翻了翻合同，挑出最核心的要求：“每年四次維護，半年一次升級，一年一百萬使用費……嘖。”
就算她不懂網絡安全的價值，可這毫無財氣，反而混著黴運和黑氣的合同，擺明了在欺負人。
“一百萬，甚至不夠維護服務器。”賀京墨解釋道。
“那個老頭子敢用這種東西來為難你，打定主意你拖不起，現在虧損得很厲害嗎？”阮青鸞問道。
她開始考慮要不要幫賀京墨去給某位師姐上柱香。
她自己前幾年麵壁思過的時候，攢了不少財氣，都放在她修煉室，讓師姐幫忙投放到賀京墨命薄裏好了。
“他不懂這個東西的價值。”賀京墨稍微和阮青鸞解釋了一下。
賀老爺子以為，他隻是在現有的體係上做了優化和加強。
東西雖然很不錯，很珍貴，但是隨時有被更新的可能性。
這種東西，隻有在剛麵世的那一段時間最值錢，之後就隻能等著被淘汰。
時間拖得越久，賀京墨虧損就越大。
“但，這是一套全新的算法，全新的體係，能顛覆現在所有的市場，替換掉現在的安全模式。”賀京墨將一份文件遞給了阮青鸞，“在這套算法麵前，現在所有的安全係統，不過像是幼兒園的1+1=2的問題。”
合同被賀京墨推出來的一瞬間。
阮青鸞看著合同泛著不亞於賀京墨身上一樣的金光，甚至還有紫氣環繞，隱約彙聚成龍形。
她微微驚訝地睜大眼睛：“官方的……合同？”
見她連封麵都沒打開，就猜到了合作方。
賀京墨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微微有些……驕傲？
他收斂好情緒說：“軍方那邊派人來和秦舟接觸過，想和我們談一筆合作，關於新算法係統的獨家協議以及……新能源的代理協議。”
新能源代理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現在放眼全球，因為能源引發的戰爭從未斷絕過。
“如果談下了這筆合同，那賀老爺子那邊……所有遵守那個所謂的世家協約，而沒有成功拿到和你合作合同的豪門，恐怕得怨上他。”
那時候，賀氏的後台，將不可撼動。
阮青鸞一時間充滿了期待：“真想看看，那時候那些人的表情。”
“嗚嗚嗚～餅餅！”聞著味道而來的小不點扒開了書房門。
安安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桌子上的食盒，氣呼呼地說：“爸爸偷吃！安安也要吃！”
他噠噠噠地跑進來，雙手搭在書桌邊緣，用力的踮腳尖。
賀京墨夾起煎餅：“這是最後一塊。”
安安雙眼一亮，努力的將頭伸到書桌麵上，張大了嘴巴等著投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