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人回去之後越想越不甘心。
成父憤怒的說道:“那個賀京墨不過是區區一個晚輩也敢如此拿喬?我女兒的命都被他夫人給害了,割舍一點東西出來怎麼了?”
“或許對賀京墨來說,阮青鸞也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成夫人神情懨懨的說道。
成父有些不甘心:“可妹妹那邊傳來的消息,賀京墨為了她能和賀家直接鬧掰,甚至一刀兩斷,連那個女人炸了自家的祖墳也不顧,不像是會為了這一點利益而棄她於不顧的。”
成老夫人搖頭:“賀京墨不像是被一個女人迷瘋了的樣子,就算不是為了這個女人,為了自己,他也必須得答應我們的條件才對,這件事情若是曝出去,影響的可不僅僅是阮青鸞一個人。”
阮青鸞殺人的事情一旦坐實,賀京墨作為她的丈夫也會受牽連,而阮青鸞身上還有賀氏20%的股份,整個賀氏都會被牽連進去。
賀京墨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棄車保帥。
隻要他能夠將合同簽下來,無論是阮青鸞還是賀氏,就能夠輕輕鬆鬆的保下來。
他們成家會把嘴閉得嚴嚴實實的。
“或許今天的事情不是賀京墨的主意。”成夫人微微皺眉,“是那個阮青鸞自作主張也說不定。”
畢竟一開始,賀京墨也給他們上了茶,和他們進行談判。
直到阮青鸞出場,場麵才開始失控了的。
“賀京墨未必不是這個意思。”成老夫人撇了一眼成夫人,“他可是把賀曲蓮和賀南星兩兄妹都搬了出來,說不定一開始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故意對兩個孩子下手的。”
成夫人猛地捏緊了拳頭,眼眶微微泛紅。
說到底,這是她唯二的兩個孩子。
第一個孩子已經死了,當時成父和成老夫人給她算了許久的利益輕重關係,為了成嬌的未來,成夫人已經退讓了一次。
現在她最後一個孩子又去世了,還是同樣的一套說辭讓她讓步。
“我們惹不起賀家。”成父說,“隻能借這件事情利益最大化,讓成家更進一步,等以後賀家勢弱,我們能踩在他們頭上的時候再來報仇也來得及。”
“你們年齡都不算特別大,努力再生一個也可以,不然也可以考慮試管。總不能為了一個死去的人,讓整個成家都付出代價吧。”
“你就算不考慮成家,也考慮考慮你的娘家,你們真的惹得起賀家嗎?”
成父和成老夫人的輪番洗腦,讓成夫人越發扭曲。
她將所有的悲憤都化為扭曲的恨意和對金錢瘋狂的欲望。
拚了命地借著這兩個孩子的死來撈取利益。
似乎這樣才能讓他們死得有價值。
今天阮青鸞的做法更刺激了她。
原來他們是故意害死自己的孩子,就是為了讓賀南星和賀曲蓮來搶她孩子的東西的。
成夫人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老公和婆婆說得有理,對那位已經嫁出去的小姑子和她的一雙兒女又嫉妒又怨恨。
“這件事情絕不能這麼算了。”成夫人雙眼發紅地說。
她沒看見成父和成老夫人在她背後交換了一個眼神。
成父將手中的U盤放在了她手裏,一臉心痛:“現在連衛家的小子都幫著他們,輿論戰這一塊,還要靠你,讓你娘家多上點心,可不能讓兩個孩子真就白死了,可憐的嬌嬌,都還沒來得及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