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蘇征便帶著桃乃離開了海西縣。
身後的治上正二時不時看向桃乃,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明明昨日還是高級武士中期左右的氣息,為什麼隻隔了一個晚上,就變成武師了!這也太不合理了吧!
昨夜在蘇征的護法下,桃乃服下了真武丹,這丹藥確實霸道。
桃乃服用後,丹藥中那強悍的藥力加持下,桃乃的身體在不斷的強化著,氣息也在不斷的上漲。
在全新的上品功法的加持下,桃乃吸取氣勁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所以,僅用了不到兩個時辰,她就完成了從高級武士到武師的蛻變。
對此,蘇征也是一臉羨慕,桃乃突破的太簡單了,哪像蘇征啊,想要突破指不定要挨多少次雷劈。
於是,在嫉妒心的驅使下,蘇征在桃乃突破後,也是和桃乃深入溝通交流了好幾次。
沉浸在突破喜悅中的桃乃,自然也是十分的配合,甚至到後麵,嗓子都喊啞了。
不過,蘇征其實也不好受,連著幾天瘋狂耕田,也是空虛的緊,導致如今在騎馬的時候,也下意識的扶著自己的腰。
方天化棍中,黃貴自然免不了一陣吐槽,畢竟昨晚,他又是被蘇征插到了土裏,這幾天,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土地中度過,多少有些抑鬱了。
而且,不管他怎麼罵,蘇征一點回應都沒有,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黃貴有些泄氣的說道:“兄弟,要不咱們分開吧,我有點受不了這樣了,動不動就給我插土裏,我感覺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為了屏蔽黃貴的咒罵,蘇征正認真的想著藥園那幾個術士的事兒,想著他們和藥園到底什麼關係,和徐秀又是什麼關係,自己和徐秀到底是不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等等......
黃貴由怒罵轉變了語氣,蘇征也知道,黃貴這是罵完了。也連忙回過神來,傳音道:
“分開也不是不可以,你在棍子裏麵確實有點不大方便。但是,你現在是靈魂體,沒有寄體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湮滅了,可你的瘋劈二哈現在不知道跑哪去了,你離開棍子可怎麼辦?”
黃貴也有些無奈:
“那就等二哈回來後,我再出去吧。說來也怪,按理說,我和我的哈士奇,是有靈魂感應的,它不應該跑才是。而且,即便跑了,它也可以通過感應,很快找回來才是,這都這麼多天了,能跑哪去了?”
蘇征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說它能不能是遇到危險了?以它那個討人嫌的樣兒,換別人,給它燉了都正常。弄不好,它現在已經成為了別人鍋中的香肉了。”
黃貴否定道:
“不能,我和它有感應的,它要是死了我能感應到,它現在活得好好的,為啥不回來呢?我的二哈,你快回來吧!你主人正在遭受非人的虐待啊!天天給我插土裏!這日子,沒法過了!”
蘇征滿臉黑線:
“棍兒哥,你戲過了啊!兄弟我也不是故意的,確實是有正事兒要辦,所以才不得已給你插土裏了。”
“我不管,你能有個屁正事兒!你以為我想看你開車還是咋的!你的車技,不看也罷!我隻想看看你的車罷了,這個妹子就不錯,這倆車燈,真大......”
一路上,黃貴那奇葩言論惹得蘇征全程都黑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