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寧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帶個人就行,後麵會有人幫白微寧將東西帶過去。
現在的天氣有些冷了,大風呼呼的刮,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
白微寧穿著駝色大衣,裏麵搭配一個麻棉長裙,巴掌大的小臉還帶著一副墨鏡,更加顯得她弱不禁風。
太瘦了。
江瑾笙看著白微寧的背影忽然冒出這個想法。
而麵前的白微寧叉著腰指使著幾個保鏢正搬著幾個箱子。
雖然後麵會有人專人托運,但到底還有些時日,白微寧總要帶幾箱雜七雜八的東西過去。
終於,幾個箱子都上車了,人也該離開了。
白微寧滿意地點點頭魚,突然轉身,將臉上的墨鏡摘下來,露出那雙勾人的狐狸眼,她淺淺一笑:“哥哥,你真的不送我去嗎?以後可是很久不會再見麵嘍。”
江瑾笙抿唇不語。
白微寧見狀毫不留情轉身上車。
看著白微寧最後的聲音,江瑾笙心中突然爆發出一股濃重的不舍。
手心上的口紅印像是鐵烙一般灼得他手心生疼。
白微寧坐上車,拿出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得頭發,正想打算等會睡一覺,車門突然被打開。
一股涼風直往白微寧的身上灌,她冷的麵容都扭曲了。
江瑾笙坐上車,胸膛還不著痕跡地喘氣。
白微寧看著他,露出得逞的笑容,像是狡黠的狐狸一樣。
江瑾笙一轉頭,正好將白微寧的表情收入眼中,脫口而出的話音突然一拐:“正好與公司順路,我們一起。”
白微寧點頭。
對,正好順路,一個往南邊走一個往北邊走。
白微寧沒有拆穿他,男人不都是死要麵子的嗎?
她驚喜的抱住江瑾笙,順帶著給了他一個台階下:“既然順路也不差那麼一點,哥哥,你送我去機場吧。”
江瑾笙還在矜持。
白微寧拉著他不斷撒嬌,江瑾笙很快就繳械投降。
車子緩慢向前行駛,白微寧沒骨頭一般頭搭在他的肩上,百般無聊地說道:“哥哥,A國很好看嗎?”
江瑾笙轉頭看向她,眼中困惑。
你不是去過嗎?
白微寧像是知道自己問的問題有多無語,又換了個問題:“那個學校好嗎?會不會有人欺負我,要是那邊的人霸淩我怎麼辦?”
江瑾笙終於開口:“不會。”
“為什麼不會?你又怎麼知道不會,萬一我在學校住宿,那些A國佬讓我去給她們打水洗腳,我不願意,然後她們就霸淩我,還讓喝洗腳水怎麼辦?”
江瑾笙滿頭黑線。
這丫頭腦子裏都是在想些什麼?
江瑾笙都有些無語了:“你不會被霸淩,你也不住在學校宿舍,還有能和你一起讀書的都是家境相當,不會像你一樣無理取鬧。”
白微寧瞬間生氣了,掐著他的脖子不住鬧騰。
江瑾笙也讓他掐,最後實在忍不住倒在靠背上笑了了出來。
最後,白微寧覺得沒勁才鬆開手。
一看,江瑾笙整個脖子都被他掐紅了。
江瑾笙看著自己布滿手印的脖子,佯裝生氣道:“我的脖子都被你掐紅了。”
白微寧心虛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她承認,剛才確實抱著掐死他的想法上去,自己的力氣也不算很大,直到最後江瑾笙都喘不上氣也沒把白微寧的手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