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大家輾轉反側,無心睡眠。
不過哪怕是出了這麼大一件事情,第二日的比賽卻是不能推遲,所以大家六點就起床化妝,三個組的化妝間並不在一處,所以走到岔路就分開了。
雖然昨晚出了這麼大一件事情,大家心內之中也並沒有太多傷心之感,最多也就是唏噓一番,畢竟大家才認識幾個禮拜還很是討厭蔣玉函,真正為她惋惜的幾乎沒有。
其他兩組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唯有古風組一片安靜。
蔣雲嵐坐在沙發之上,眼睛布滿紅血絲,,魚尾紋法令紋一個晚上全都冒了出來,她隻能用厚厚的粉底遮擋,但是這樣更顯得怪異。
她揉了揉太陽穴,昨天晚上她一夜未睡,將蔣玉函送到醫院後她哥哥嫂嫂很快就來了,看到躺在重症監護的蔣玉函瞬間就崩潰大哭,對著蔣雲嵐就是鋪天蓋地的自責,將蔣雲嵐本來傷感的心情一下變得冰冷。
她怎麼知道會出現這種事情,蔣玉函又不是小孩子了,她難道要處處守著她嗎?
蔣雲嵐正心煩意亂,唐微又告訴她拍攝進度不能推遲,她不用照鏡子就能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差,她最在乎的就是這張臉了!
“蔣老師!”向彩宋走了上去。
蔣雲嵐抬頭,滿眼疲憊,對於這個女孩蔣雲嵐倒是有點印象,平時溫溫柔柔,說話輕聲細語,最深刻的就是初賽那天指控白微寧陷害他。
雖然她不了解事情真相,但是聽到她那一番措辭還是有些不屑,因為麵前這個女孩無論從各方各麵都比不上白微寧,這是用眼睛就能看出來的。
“找我什麼事?”蔣雲嵐的表情有幾分不耐。
向彩宋在心中暗暗打氣,鼓起勇氣說出去了自己的想法,她裝似傷心道:“蔣老師,我知道玉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您一定比所有人都傷心自責,可是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這一番話出來,蔣雲嵐很是受用,昨天一個通宵,她為了蔣玉函的事情累死累活跑了一個晚上,自己的哥哥嫂嫂非但沒有感激她就算了,居然還怪她!
向彩宋觀察著蔣雲嵐的表情,察覺到她的鬆動後才緩緩引出她真正的目的:“蔣老師,雖然你玉函成了這樣您很是難過,但是你一定振作起來,我們十四個人還等著你指揮。”
蔣雲嵐歎息一聲,眉眼也帶了幾分苦惱:“我也知道,可是現在可如何是好,玉函不在,誰又能跳主舞?”
“我可以!”向彩宋雙眼明亮,止不住的激動。
她這麼快速的答道倒是讓蔣雲嵐皺了皺眉頭:“你可以?你怎麼可以?”
向彩宋知道這是表現的機會,壓製住興奮地解釋道:“我是玉函的好朋友,平時訓練地時候我們都在一起,我都將她的舞蹈動作全部背熟,沒有人比我適合在這個位子上,蔣老師,如果玉函知道的話一定會同意的。”
向彩宋急切的模樣倒是讓蔣雲嵐有幾分異樣,但是如今也沒有辦法了,蔣雲嵐點點頭表示了同意。
向彩宋不斷鞠躬感謝,一副感激的模樣,然後沒人有看到她的眼神冷漠無比,心中更是暗暗覺得自己昨天做的沒有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