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小甜餅一
宮淮之自從喜歡跟在宮遠徵屁股後麵跑了以後,上官淺倒是樂得清閑。
閑來無事,便想突擊去宮尚角的書房看看他在幹嘛,結果壓根沒見找人。便無聊的坐在他的書案旁,無聊的翻著他桌上的書籍。
拿起書籍卻看見下麵整齊擺放好的一疊紙張,密密麻麻寫滿了宮尚角的名字。
是上次宮尚角罰自己寫的。本以為早就當廢紙扔了,沒想到他竟然還留著。
可是越看越覺得自己這字寫得著實一般,特別是後麵幾張更加是歪歪扭扭,都怪宮尚角上次罰自己寫字,到了後麵實在困得不行,筆墨就開始亂飛了。
所以宮尚角回來時候看到的場景就是,自己夫人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十分專注的再寫字。
於是他悄悄走到旁邊,看見紙張上密密麻麻寫滿了自己的名字。
“上官姑娘如此掛念我,竟寫了那麼多遍我的名字。”
上官淺抬頭看見來人正笑著看著自己。
“總覺得寫得不夠好看。”她苦惱。
宮尚角坐到他旁邊,握住她的手一筆一劃又寫了一遍。
上官淺一瞧,果然好看了不少!
她有些興奮地轉過頭:“真的好看了不少!”
回頭看見宮尚角微笑著看著自己,她好久沒這樣近的看著他,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他瘦了許多。
上官淺忍不住微微坐起身來在他額頭留下一吻。
宮尚角沒回過神來,盯著上官淺。
上官淺摟著他的脖子,笑著說:“是獎勵。”
他嘴角揚起笑容,然後上前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及其誘惑,吻慢慢加深,撬開牙齒,唇舌糾纏。
等到上官淺感覺到窒息了才肯作罷。
上官淺麵色潮紅,微微喘氣。抬頭看自己對麵之人也沒好到那裏去,眼裏摻滿了欲望。
“淺淺,侍女說今晚淮之呆在徵宮不回來了。”
上官淺知道今夜怕是個不眠夜了。
他慢慢解開她的束發,從額頭開始吻她,那吻慢慢向下。
小船從山峰遊過,經過溪流,走遍四方。最後來到大海,驚濤駭浪,風雨飄搖。
上官淺覺得自己此刻就是那隻風雨飄搖的小船。
婚後小甜餅(二)叫叔叔
今日宮淮之小朋友異常鬱悶,起因是覺得自己被書院裏的孟青洲占了便宜。
上次孟青洲他爹爹送他去上學,自己恭恭敬敬的給他爹爹行了一禮,禮貌地叫了聲“阿叔好。”
結果今日自家爹爹送自己去上學,孟青洲這小子看見自家爹爹兩眼放光不說,對自家爹爹說得竟然是;“哥哥好!”
太過分了!宮淮之想。我叫你爹叫叔,你叫我爹叫哥!那孟青洲豈不是變成了自己的叔叔。
他去找孟青洲理論覺得他在占自己便宜。
結果孟青洲振振有詞:“我阿爹已經三十多歲了,你阿爹一看就是二十出頭,我叫哥哥不是正合適!”
上了三十歲就要被叫叔叔了嗎?自家爹爹肯定上三十啦!
於是氣呼呼的回到家,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爹爹的年紀。
回來便看見,自家爹爹和娘親在庭院中下棋。
上官淺看見他緊皺著的眉頭,一臉氣呼呼的模樣。把他摟緊懷裏問:“我們淮之,怎麼了?”
結果淮之一臉不善地盯著宮尚角。
宮尚角有所察覺,看自己兒子氣呼呼地盯著自己覺得好笑。
“阿爹惹你生氣啦?”他試探性地問。
“阿爹今年幾歲啦!”
宮尚角不明所以:“三十”
宮淮之像是聽見什麼不得了的消息,歡呼著掙脫上官淺的懷抱;“太好啦!阿爹也是三十歲啦!我爹是叔叔不是哥哥!太好啦!”
說著就拿著書袋準備離開,臨走前轉過頭來想起什麼似的。
“那阿娘今年幾歲了?”
上官淺笑道:“二十三歲生辰都還沒過呢。”
宮淮之便離開便輕飄飄來了一句:“爹爹也可以當娘親的叔叔。”
上官淺朝宮尚角看去,看見他倏然變了臉色。
得,小的好了,大的又氣了。
晚上上官淺在鏡前梳妝,看宮尚角還是一副苦惱的模樣。於是就走上前坐在他腿上哄他:
“還在生氣呀?”
宮尚角一本正經的問她:“我很老嗎?”
上官淺被眼前之人逗笑了,又看他一臉困惑的模樣,於是湊近他的耳朵,聲音魅惑:
“沒關係叔叔,我不嫌棄你老。”
宮尚角被她撩撥得麵紅耳赤,決定必須要小懲大戒。
最後在上官淺qing 動難耐之時,在她耳邊惡劣地說;“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