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他習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根本做不了什麼重活,所以他每天從劉森那兒領帶的糧食,連塞牙縫都不夠,餓極了,窮瘋了,他突然想起前幾天筱了了存放在冷庫裏的肉,自己天天盯著,從沒有見到有車來拉肉,所以他確定以及肯定,肉還在冷庫裏,想到那泛著油光,香氣撲鼻的肉,經理趕忙吞了吞口水。
插入鑰匙,打開冷庫門,撲麵而來的寒氣仿若一把病倒,劃破了他的皮肉與骨頭,可是寒冷很快便被內心的火熱激動與貪婪而占據,經理大步的衝進了冷庫。
可是看到空空如也的冷庫,他一屁股蹲坐在地上,這怎麼可能?那麼多的肉被拉走了,自己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聽到?
不能說是空空如也,冷庫裏還有上次小黑私吞了的那塊豬頭肉的包裝袋,經理走過去拿起包裝袋,放在鼻子上,閉上眼睛,聞了又聞,最後竟然流下了兩行清淚,肉的味道,這就是肉的味道……
權利往往能夠點燃人類心中的****之火,劉森的地位和權利,更是引起了許多人的爭奪之心,而於海濤就是其中一個。
試問,誰不想在一方土地稱王稱霸,誰不想高高在上受人景仰,現在劉森吃香的喝辣的,而他們卻還要用生命來養家糊口。
在生命安全得到保障的時候,人們的劣根性和掠食性開始顯露出來。
燭光搖曳,昏黃的光芒驅不散人間的黑暗,反而使得氣氛更加的壓抑沉悶。
宋瑤瑤撫摸著自己身邊豹子般大小的巨大白貓,憂心忡忡地說道:“老公,現在小白一天比一天大,這樣遲早會被劉森發現的,到時候我的小白……”宋瑤瑤說著就開始抹眼淚了,而小白仿若知道宋瑤瑤心情不好,主動地用腦袋蹭了蹭宋瑤瑤的臉頰。
於海濤抱著宋瑤瑤,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滿臉的憂心忡忡,可是當看到小白那尖銳的牙齒和泛著金屬光澤的利爪時,於海濤笑了。
他握著宋瑤瑤的雙肩,神情瘋狂而陰冷的說道:“老婆,如果這個小鎮沒有劉森,而是我們說了算,你說小白是不是就安全了?到時候小鎮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
宋瑤瑤摸了摸於海濤的額頭,嗤笑著說道:“這也沒發燒啊,說什麼胡話呢,沒有劉森?你說的倒是簡單,難不成他****之間就病死了?!別白日做夢了,還是洗洗睡吧!”
於海濤此時的眼神深處暗波流動,似乎在醞釀著一場暴風雨,他冷笑著說道:“他病不死,我就送他一程。”
宋瑤瑤剛要洗臉,聽到於海濤的話,趕忙放下了手中那一捧水,她擦了擦手,走過來拽著於海濤的胳膊,擔憂的說道:“老公,我不想要什麼權利地位,我隻想和你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劉森身邊那麼多人,而且他還有槍,你打不過他的,老公算了吧,如果以後被發現了,大不了我把小白……交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事,否則我可怎麼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