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樣的情況,不是因為錢花蔓不會跳舞;
她雖然在參加晚會時,幾乎不和異性作為舞伴。
但她身為東嶺市一等家族的子弟,從小就需要學習跳舞,這種最容易和人打交道的技能。
再加上她是一名,三豹之力的基因戰士;
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把舞跳得,像一名初學者。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作為東山省頂級家族的公子哥,平時圍繞著他的女人很多;
時間久了,很自然就養成了,濫情的樣子。
錢花蔓性格溫和,長的又非常漂亮,不光在東嶺市是數得著的美女;
在東王省,也是數得著的。
許從軍在和錢花蔓密切接觸後,自然免不了,在其身上占便宜。
可每當他做出過分舉動的時候,裝作不會跳舞的錢花蔓,總在關鍵的時候,踩在其腳上。
許從軍雖然很生氣,臉上也露出懊惱神色;
但他也不好說啥,他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訓斥錢花蔓。
好在因為跳舞的時候,燈光有些暗淡,許從軍懊惱的神色,旁邊的人,便沒有看到。
也讓不至於被人看到後,變得很尷尬。
不遠處,用著左眼的能力,認真觀察的龍翔,卻是看的很清楚;
也發現了許從軍,有著想做出過分舉動的行為。
他看到後,在默念著,許從軍活該被踩。
龍翔因為將大部分注意力,在用左眼的能力,看著錢花蔓所在的方位。
他的看向鄭清涵的眼神,就顯得有些失神。
鄭清涵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龍翔身上;
自然也看出龍翔有些愣神,在過了足有一分鍾時間的時候;
趕巧龍翔此時心裏麵,正偷偷的高興時候,他沒發現鄭清涵的身體,靠近了他。
鄭清涵將口靠近了,龍翔的耳朵,很是不滿的詢問道:
“龍翔,跟我跳舞,難道讓你很討厭嗎?”
龍翔一心二用的功夫,雖然練得還不到家;
但他不是沒有絲毫察覺,隻是因為他心裏竊喜,才沒能第一時間察覺;
當他聽到鄭清涵很不滿的話語時,及時的收回了左眼的能量,將注意力調了回來。
回道:
“清涵,怎麼了?”
鄭清涵沒有回話,露出生氣的臉色,看著龍翔。
龍翔看出了鄭清涵不悅的神色,他知道,自己剛才忽略了鄭清涵。
他頭腦快速的想了想,想出了個很合理的理由,接著說道:
清涵,我哪裏跳得不對嗎?”
“昨天,你也知道,我喝了太多的酒,不瞞你說,我也喝多了。”
“從昨天到現在,我也沒好好休息,有些累了,眼睛也很疲勞。”
“我舞跳得不好,我正在想著,怎麼配合好你,要是我哪裏不對,你盡管指出來。”
當鄭清涵聽到了,龍翔的解釋後,也沒有發現其任何說謊的跡象。
她的氣不但消了,還有了歉意。
說道:
“龍翔,我見你剛才,發呆的眼神。”
“還以為,你不願意跟我跳舞呢?”
“剛才我錯怪你了,我為我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龍翔在聽鄭清涵說話的時候,她看到了錢花蔓和許從軍倆人,離著自己越來越近。
他為了不引起,雙方相遇,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想出了對策。
龍翔在鄭清涵說完話後,回道:
“清涵沒事,你不怪我舞技不好,就行。”
再回鄭清涵話時,龍翔故意輕輕的踩到了,其腳上。
他馬上和鄭清涵分開了,帶著歉意說道:
“清涵,不好意思,踩你腳了。”
“我舞技實在不好,剛才和你說話時,分心了。”
鄭清涵聽到龍翔跟她道歉,覺得龍翔不是故意的。
想到龍翔之前的解釋,覺得龍翔真的累了。
她回道:
“龍翔,沒事。”
“你剛才的舞技,還行,和我配合的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