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練家的人嗎?”說到麻煩,他第一時間就是想到這個家族。
寧予初:“今晚請你吃飯,一方麵是為了感謝,另一方麵,是想告訴你,這個麻煩,你已經惹上了。”
秦子陌看了一眼那些保鏢,對她道:“錯的不是你,是這個麻煩。”
“你會錯意了,我不是在說這是我的錯,我隻是在讓你認清一件事,我本身也是個麻煩,跟我有過多牽扯,你也會遭遇不好的事。”
秦子陌腦子裏一團亂麻,“寧予初。”
保鏢們朝前走了幾步,為首的人客氣的對她微微頷首,“很抱歉寧小姐,接下來畫麵會很血腥,還是請你回避一下。”
“你們的對手是我。”寧予初脫下大衣,隨手扔到一旁的一棵樹上掛著。
秦子陌這才注意到,她裏麵穿的一身黑,是最簡單的款式,但內搭都比較修身,腰身纖細,雙腿修長筆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目光。
往常在宴會上見過太多穿了禮服的女性,都是爭奇鬥豔,禮服又極其凸顯身材優勢。
她這一身黑,雖然一點也不暴露,但那黑又跟她皮膚的白產生了極大的反差,反而透出一種極致的誘惑。
練淅隔的遠一點,看著這一幕也是有些神色不自然,在幾個兄弟麵前還穩如老狗,但內心早已不淡定了。
任序疑惑的問:“咋回事?我怎麼看不懂?”
練淅聽到他的聲音,也把思緒從她的美色暴擊中抽離出來。
雙眼緊緊盯著寧予初,她跟他們打?她練過跆拳道嗎?可是這些保鏢們不是跆拳道能應付的。
對麵的保鏢麵麵相覷,這不是他們得到的命令,“寧小姐,我們沒有與你動手的打算,今天隻是來打殘你身後那位的,請不要為他有任何的犧牲。”
寧予初亦不退讓,“他是因為調查與我相關的事被迫牽扯進來的,所以,該由我們來做一個了斷。”
練淅眼底一片幽深,“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司玨意有所指的道:“你似乎對你的媳婦一無所知。”
練淅勾起唇角,“我確實對她了解的不夠多,但是並不妨礙我愛她。”
沈君逾抖了抖雞皮疙瘩,嘴裏不知叨叨了一句什麼。
寧予初看向秦子陌,“現在,該你離開了。”
秦子陌見他們對自己虎視眈眈,不容置疑的道:“寧予初,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要走的人是你。”
寧予初語氣一滯,“從一開始你就不該查這些事,這就像惡魔的詛咒一樣,被惡魔盯上的人,身邊都會發生不幸,你跟我扯上關係,也會發生不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子陌有種無力感,那種無力感,是他清楚自己無法在這些人手上保護住她。
但同時,那些人要對付的人也是他,而他也保護不了自己。
“跟我再接觸下去,你會死,你的家人也會死。”
她看著對麵掛了電話的保鏢,回頭看對秦子陌,“閑聊時間結束了,走吧!不要回頭。”
寧予初說完,就轉過頭問掛電話的人,“你得到的指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