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一起洗嗎?”
溫熱的大掌慢慢劃到夏枝的脖頸間,惹得小兔子瑟瑟發抖。
就聽見他低低一笑,“好啊。”
說罷,他開始脫衣服。
隻是夏枝沒想到,下一瞬他彎腰,竟是一把將他從浴缸中撈了出來,背過身抵在牆壁上。
冰涼的牆壁刺激著他的神經,“先,先生……”
聲音哽咽顫抖,若是平時,孟庭琛可能會心疼這個花一個億買回來的小嬌花。
隻是現在……
想起,自己難得的心動,可能是一番算計,他心下就生火。
“唔……疼……”
“不是要一起洗嗎?”
“等完事了,一起洗。”
耳邊低語綿綿,夏枝卻咬緊唇瓣,熱淚滑落。
心裏:爽歪歪。
麵上:先生……不藥……好藤……
……
胸前是冰涼的牆壁,身後是滾燙的熾熱。
他夾在中間,神魂迷亂,痛苦又快樂。
意亂情迷間,他聽到那低沉的聲音,又在耳邊緩緩響起。
“紙條上寫的什麼,嗯?”
“紙條……”夏枝腦袋開始昏沉,腦筋像是攪動在一起,難以分辨話中深意。
“嗯,紙條,那上麵寫的什麼,說給我聽聽好不好?”
低低的呢喃,似是魔鬼低語,引誘亞當吃下蘋果的毒蛇。
夏枝皺著眉頭,似是陷入了回憶,極為痛苦。
“賣,賣身契……男寵……”
孟庭琛眸色複雜。
真的是被賣來做男寵的?
那天闖入他房中,那如此巧合的意外……
人被他折騰的徹底暈倒了。
他扯過一旁的毯子,將夏枝包成繭子,丟回臥室的床上。
出門,他斜靠在門邊,點了根煙。
煙圈在他指尖環繞,打著圈消散在空中。
“老大。”
“找到了嗎?”
那人搖搖頭,“並無任何紙條。”
將煙撚滅,他長舒一口氣,將最後一口煙吐淨。
“查,這屋裏的所有人,一個不許漏。”
“是老大。”
鎖鎖:“宿主,你的花花要不要上點藥啊。”
夏枝趴在床上,爽是真爽,疼也是真疼。
“不用,後麵有孟庭琛心疼的。”
鎖鎖隱隱擔心,“可是他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夏枝絲毫不慌,“你知道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嗎?”
小老虎搖搖頭。
夏枝眸色瘋狂,笑意不減,“清醒的沉淪,才更好玩啊。
隻要他抓不到我的把柄,我就不是間諜。
他一邊懷疑,一邊情難自控,卻又拿不準我。
這感覺,一定很爽。”
“那紙條的事怎麼辦?”
夏枝輕蔑一笑,“別急,不是說了嗎,不止一個。”
廚房.
“老大,這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紙條。”
紙條上明晃晃幾個大字,‘父母,為期半月。’
任務不同,期限不同。
“半月。”孟庭琛嗬笑著,揉碎了紙條,一個標準的拋物線,進了垃圾桶。
那女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孟先生饒命,孟先生饒命!我是被迫的。”
孟庭琛看了看樓上,給手下一個眼神,“拖出去解決,聲音不要太吵。”
“是。”
“饒命啊,我是被迫的,求你了孟先……”
嘴直接被捂住,她像是一塊腐肉一樣拖了出去。
那女子突然眸色猙獰,似乎是想到了被拖出去會發生什麼可怕你的事。
她瘋狂的掙開了束縛,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一飲而盡。
手下急忙去阻止,卻被漸了一身的血。
下一秒,那女子就口吐鮮血而亡,速度飛快,沒有一絲痛苦。
孟庭琛嗬笑一聲,“倒是會享受。”
看了全程的小老虎,驚歎的飛了回去。
“宿主,你怎麼知道還有別人!!”
夏枝:“我猜的,而且,孟庭琛的防護這麼嚴,進來一次不容易,怎麼可能隻帶一個人的信息。”
鎖鎖:“那萬一她也像你一樣,將紙條丟了怎麼辦?”
夏枝繞了繞耳尖發絲,“有機會的人,早就銷毀證據了,沒機會的人,還藏在身上。”
老虎震驚,“這間房子裏,還有間諜!”
夏枝眸色一轉,手指揉捏著被角。
都是無辜的人,但抱歉了,他也很無辜,他也要自保。
而且,他也要為孟庭琛掃清障礙。
畢竟,嫁雞隨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