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可能是因為父親的加點全加在智商上,導致他的情商很低,母親離開的又早。父親性格格外孤僻,生活單一,就算在家裏也是沉默寡言,與陳鎮兩人的交流更是少上加少。至於陳鎮的母親叫陳舒雅,但陳鎮自從記事以來就沒有關於母親的記憶,詢問父親也隻能從他的隻言片語中了解到,母親在陳鎮剛出生的時候就離開了,再多的東西父親就不肯說了。家裏關於母親的記憶更少,甚至找不出一張關於母親的照片,父親對學術的專注,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陳鎮,使陳鎮本人與社會格格不入。好在學校生活還是比較融洽的,讓陳鎮找到不少好朋友。
三天後,陳鎮看著空曠的客廳,姐姐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家還是原來的家,但寂靜的客廳,冷清的環境,陳鎮不免有些感歎。對姐姐說道:“我那邊都搞定了,準備走吧。”姐姐沉默著點著頭,當然兩人回老家是姐姐陳蓉開車回去。至於陳鎮,他對車這個東西表示不感冒。在高三練車的時候,陳鎮曾精準的將車倒在教練的路障上,並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將路障反複碾壓多次,帶著它走了一段路後,成功被教練請下了車。在科目二掛科多次後,外加練習時多次在S彎飆車,被強製放棄了學車。對此,陳鎮也很無奈,帶著慘痛的記憶,上了車。
老家隔兩人的距離確實比較遠,幾乎開了一天左右,才走到一半的路,對於現在而言,絕對很痛苦,麵前的路基本都是山路,車想開過去,有沒有問題陳鎮不知道,但是在這種路上單開一小會就能讓你感受,靈魂出竅的感覺,顛得視野發黑。陳鎮是就算走過去,也堅決不可能開車過去,更何況現在這條路,少說兩年沒有走過,誰知道路有沒有衝垮。隻能等到天亮加緊前往村莊,陳鎮可不想晚上和奇奇怪怪的蟲子一起睡覺,尤其是一些腿特別多的,陳鎮一看到這種蟲子,就感覺渾身有蟲子在爬一樣。
經曆了一係列慘無人道的跋涉,大包小包的陳鎮和一身輕鬆的姐姐陳蓉終於在黃昏之時看到了坐落在群山之中的村莊,幾縷炊煙從村莊裏緩緩飄出,再緩緩飄散,周圍是群山環繞,翠樹映襯。山上的樹並不是人工裏那樣整整齊齊,而是星羅棋布,略顯詩意,尤其是在落日的餘暉下,“風景真不錯”陳鎮感慨道。姐姐則是在後麵,認同的點了點頭,說到:“是啊,你看咱們村子周圍的樹長勢都很好啊,這麼好的地方,父親卻很少帶咱們回來。”陳鎮聽後勉強笑了笑,對著姐姐說到:“說不定老爸和村長不和罷了,你也知道,當初父親離開村子,村長也是極力反對的。行了,不說這個了,我來的時候跟逢墨哥說了,今天晚上可是有好吃的呢。”說著陳鎮加快了步伐,兩人也繼續向村子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