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鎮將木板拆下來後,看到了書架最底層牆壁有些空洞。於是陳鎮又將書架最底層的書給搬開,麵前出現了一個較小的空隙,陳鎮有些震驚的說道:“臥槽,這老登不知道這是個承重牆嗎?他想要害死我們啊!”還好空隙並不是很大,有一個小鐵盒正好契合的卡在裏麵,陳鎮一拉小鐵盒外邊的把手,一陣令人牙酸的刺啦聲中,陳鎮拽出來了一個小抽屜,裏麵靜靜的躺著一個小本子。
陳鎮有些無奈,這麼一個破本子,至於放的那麼嚴實嗎?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藏個賬本一類的,搞得這麼神秘幹什麼。想著陳鎮拿出來本子,裏麵每一頁都有幾段小字,有的是記錄生活,有的是記錄工作。但是其中的內容看起來都顯得那麼蒼白,沒有生機,好像就是機器設備的語錄一般,沒有感情。陳鎮翻著看了下去,直到這一頁,陳鎮感受到不一樣的東西,書麵上的字變得有些繚亂,記錄的內容也開始變化。
命運的齒輪啊,終究還是要開始轉動了。鎮開始變得越來越陌生了,他的感情、精神變得獨立冷漠,我感覺這些或許真的是錯誤的。那天我才知道,善良是表麵,嗜血的內心是無法改變的。他如同鬣狗一般圍著那輛車,地上躺著的一個人身上滿是鮮血,地麵上的血已經滲透了土地。車裏是兩個人,車子上的人靠在後排,前擋風玻璃裂成了蜘蛛網,兩個車輪轂完全被撒了氣。當我們一起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不是一個人,是一隻野獸,他的眸子裏沒有一絲活力,沉著冷靜,不更像是一種另類的瘋狂。我不知道,我究竟培養出來了什麼樣的孩子。
日記到這裏就結束了,陳鎮看完有些難受,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零星的記憶閃過他的腦海。在車上的夢,他並沒有記住,這種感覺很奇妙,很多人在做夢後,並不能記住夢的內容,隻能依稀記得自己確實做過夢。陳鎮就是這樣的人,他隻記起自己夢到了村子,別的就想不起來了。陳鎮也沒辦法,他再次翻看了一遍日記,也沒有什麼發現,隻好將本子重新放回抽屜,準備將書架恢複原狀。就在陳鎮把書放進去的時候,刺啦一聲,讓陳鎮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將手伸進去,陳鎮摸出了一個小小的金屬徽章。拿出徽章陳鎮看到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兩個繁體字,不知道寫的是什麼玩意,感覺徽章分量十足,陳鎮順手把徽章揣進兜裏,然後緩緩將抽屜推了進去。
把書房歸於原狀的陳鎮回到了自己房間之前還順便看了看姐姐,得還在那裏刷著那些令人無語的肥皂劇。這種電視劇,陳鎮看著就難受,劇情極其無語,還不如手撕鬼子看的得勁兒。搖了搖頭,陳鎮回到了自己房間,房門一打開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橘子味兒,味道比較淡,很好聞。房間也很是簡單明了,書桌、床、衣櫃等等生活常用品,色調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