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鎮幾人加快腳步推進,上麵的人很少,少的有些不對勁。陳鎮放到一個人之後說道:“不對啊,為什麼這裏的人這麼少?按理說上麵是新來的學生,看管的人員肯定要多。”
胡春陽喘著粗氣急匆匆的說道:“比起這個,更不對勁的是,這裏明顯就一棟樓,學生一個也沒有看見,這是什麼情況,這麼大的警報聲,沒有學生醒過來?這不是扯淡嗎!”
黎霧在一邊給弓弩上弦一邊插嘴道:“管他娘的,到最上麵看看是什麼情況不就知道了。”
四五樓都是死一般的寂靜,隻能聽見響徹天空的警報聲,樓層沒有一絲光亮。眾人看後隻能加快腳步,衝向六樓。六樓隻有一間房間,隱隱約約能從門縫中看到暖黃色的燈光從中滲出。
陳鎮一馬當先,猛的踹了一腳上去,“砰”的一聲,木板門被踹開。就在陳鎮剛踹開門的一瞬間,“砰”一聲,與房門被踹開的聲音一樣,不過聲音更大。陳鎮向後仰天倒去,身後的黎霧在陳鎮倒下的一瞬間看到了屋子裏的情景,手中的動作比思維快了一分,直接扣動扳機,一根弩劍帶著雷霆之勢,狠狠的刺穿了正站在書桌前男子的肩膀,其力道之大,直接掀倒了那名男子。
“哢噠”一把亮著黑色金屬光澤的手槍掉在地上,黎霧立馬衝上前,撿起了地上的槍。胡春陽這才反應過來,準備俯身檢查陳鎮的傷勢。
陳鎮咳嗽了幾聲,從地上爬起來,結果胸口傳來劇痛,使他不得不跪在地上。胡春陽此時有些無從下手,他也不知道現在該咋辦啊,隻得伸手把陳鎮拉了起來,找了個椅子,讓陳鎮坐在上麵。
黎霧正在處理這麵前的男子,很顯然敵方非但不想投降,還要向我方再次發動攻擊。黎霧也沒有慣著,一腳踩在他摸索的手,用力撚了撚,聽著耳邊傳來的叫聲對著他笑眯眯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沒有痛覺呢,這樣的貫穿傷你都不叫,怎麼一隻手就叫起來呢?”
說吧,黎霧拽住男子的脖子,猛的磕在麵前的桌子上,手按在他的頭部,讓他的臉緊貼在桌麵上,問道:“嘿,兄弟,叫什麼?那些學生到哪裏去了。”
見手底下的人不願意說話,黎霧手下暗暗用力,拉著男子的臉擦起了桌子。隨即,把男子的手攤平放在桌子上,抽出刀筆劃了兩下,一刀就要砍在他的手上。
還沒有砍上,手底下的男子就傳來一道嘶啞的聲音:“我姓楊,你們來不就是為了錢,我可以告訴你們保險箱的密碼,隻要你們放過我。”
陳鎮坐在一邊,好一陣才緩過來,摸了摸腹部,近距離承受這樣的打擊是真的痛,還好這衣服是正版的,要是在拚刀刀上買,自己恐怕已經在路上了。即使這樣,陳鎮估摸著肋骨恐怕也是斷了,就是不知道斷了幾根。一邊的胡春陽明顯變成了背景板,黎霧在一邊詢問,陳鎮不方便移動,胡春陽在那邊都顯得多餘。
陳鎮提醒道:“媽的,夜,這狗東西再拖時間,趕快問問那批學生到哪裏去了。”
黎霧心領神會,這次沒有猶豫,一刀刺在楊院長的手上,直接把手釘在了桌子上。又是一聲慘叫,楊院長說道:“我不知道啊,今天有一批貨,在路上出現了意外,學生已經轉移走了。”
黎霧說道:“到底什麼情況,你不是這個地方的院長嗎?怎麼會不知道。”
楊院長聲音有些微弱的說到:“今天在送一批貨物給上麵的時候出現了意外,跑掉了一些人。你別看我是個院長,實際上我啥也不是,隻不過是上麵的棋子,因為貨跑了,事情可能會出現意外,所以我才在這裏。”
陳鎮幾人聽後麵色有些不善,陳鎮一拍扶手罵道:“靠我們被擺了一道,該走了。媽的,我說為什麼這裏人這麼少,出現這麼大的動靜還沒有條子來,撤。”
黎霧麵色有些陰沉,幹淨利落的把楊院長給銷了戶,收拾了一下周圍的東西,和陳鎮等人一同離開了。
向樓下快步走去,陳鎮感受著胸口的疼痛,有些煩躁。走到三樓正好看到了坐在樓梯上的夏侯越,周圍零零散散的躺著幾個人,看到一行人,夏侯越立馬就站了起來,還不小心踩到了一邊躺著人的手,發出陣陣慘叫。
陳鎮快速的說道:“被人坑了,現在就撤,馬上。”
聽後夏侯越沒有說什麼,強忍著心中的好奇,跟隨著前往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