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一天半的行駛,四人終於來到了事發地,幾人並沒有開車進入,而是早早的就把車停在了附近的公共停車場內部。至於陳鎮的傷並無大礙,路上路過村莊倒是找過獸醫查看了一番,可能有些骨裂,不影響活動。
幾人下車,四人將部分武器放進了背包裏,陳鎮則是提著一個行李箱。幾人準備向周圍的居民詢問一下,具體事發位置在哪個地方,然後在進行搜查。
這件事就交給了黎霧和夏侯越,他們兩個人配合倒是很默契,再加上黎霧本人對於人情世故一些方麵很是了解,能夠快速的打探到信息。陳鎮和胡春陽在附近尋找旅店,等待黎霧回來,陳鎮一路走來,這裏的氛圍從表麵上看起來非常的和諧,完全沒有互聯網上描述的那樣。社區的基本設施建設齊全,路邊的小販叫賣著東西,綠化覆蓋率超過了很多地方。
從附近挑選了一家旅店,兩人訂好房間,打開房門進去檢查一番後,沒有什麼所謂的監控設備,屋內很是整齊。兩人把行李一扔,做到了床上,胡春陽在一邊通過網絡尋找一些線索,陳鎮則是跟個蛆一樣,在床上爬來爬去,嘴裏還在碎碎念著。
胡春陽有些無語,放下手機,看著陳鎮有些頭疼的說道:“不是,大哥你又在犯什麼病啊。”
陳鎮停下扭動說道:“我好無聊啊,能讓我扇你嗎?”
胡春陽氣急,剛準備給陳鎮一個大逼鬥子,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胡春陽隻能下床打開門。黎霧和夏侯越正站在門外邊,胡春陽站在門口扒拉著手機問道:情況如何,怎麼樣了?”側身讓開了一個身位,兩人走了進來,緩了緩。
黎霧麵色有些難看的說道:“能問到一些東西,最多也就知道了,具體的事發地點。但是這個事情對於這邊的人來說不算啥秘密,在稍微具體一點的就問不出來了,看他們的樣子,大部分人顯然是不知道內情,知道的可能不願意告訴我們。”
陳鎮聽到這個這些消息,也終於不再床上跟蛆一樣拱來拱去,坐起身來,說道:“問題不大,先休息休息吧,晚上咱們就去那個地方看看。”
夏侯越有些著急的說道:“不是我說鎮,你們幾個人這麼都不著急啊,張稟然都失蹤多久了,咱們應該搞快一點啊。”
黎霧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扔給了夏侯越一瓶水,還沒來得及說。胡春陽低著頭邊擺弄著手機邊說道:“眼下的情況,就是稟然是交錢來的,人身保障是肯定要保證的。說不定張稟然會在結束教程之後被送回去,畢竟還是一條人命,張稟然他媽對他還是比較看中的,好不容易養大的。”
夏侯越還是有些著急,黎霧一巴掌拍在夏侯越的肩膀上,說道:“行了,著急耶沒有用,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順其自然吧。整天就是想著打打殺殺,現在連個門路都沒有,殺都沒得殺。”
陳鎮剛才說完話就趴在床上了,沒有說什麼,畢竟這裏的情況還沒有搞清楚,說不定張稟然沒有跑掉,而是被轉移了呢。畢竟被轉移還能保障他的安全,要不然就是掏心窩說話了。
夏侯越也被黎霧強行按在凳子上,隻是他那無處安放的手表現了他內心的不平靜。黎霧在一邊刷著視頻,時不時還發出一陣傻笑,胡春陽則是在一邊搗鼓著手機,不知道在幹嘛。至於陳鎮,跟死狗一樣毫無形象的癱在床上,現在兩眼一摸黑,他索性就扒拉出手機看起了異聞錄來解解悶。這本書上記錄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可其中的原因並沒有真正的說明,就像那個油紙傘的最後三個手藝,沒有說明,沒有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