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陳鎮四人還在跟對麵友好往來的時候,就聽到前方通道發出“碰”的巨響,一道氣浪傳來,陳鎮幾人立馬就縮在了拐角的牆後麵,明顯的感受到牆壁在震顫。過了一小會兒,陳鎮向前摸去,在拐角瞥了一眼後,給地上幾名守衛補了槍,招呼三人離開地道。
出來後,黎霧腦瓜子嗡嗡作響,捂著頭說道:“我靠,剛才什麼情況,這些人總不能把手雷扔在自己腳底下了吧。”
陳鎮帶頭找著通往二樓的樓梯,說道:“誰知道你,反正現在搞定了,基本沒有活口了。”然後眼睛一亮,說道:“走走走,樓梯在前麵,速戰速決。”
剛跑到樓梯口的陳鎮就看到了梯上躺著的守衛,心裏一緊,加快了腳步,衝上樓梯,直接衝進了辦公室裏。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胖子,他的肚子被剖開,心肝等器髒被掏了出來擺在辦公桌上,腸子在地上擺出了一個花的樣子,血液流了一地,踩在上麵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緊隨其後的三人也是衝了進去,好在血液在地上範圍不大,後麵的三人因為陳鎮站在前麵,沒有踩到血液上麵。
胡春陽聞到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又正好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器官,直接就轉身跑出了辦公室。陳鎮也是有些犯惡心,但比幾人的情況能好一點,目標明確,打了個手勢,讓黎霧和夏侯越不要踩在血跡上。陳鎮從打開的保險櫃裏拿出六根金條,向兜裏揣了揣就退到門口,說道:“事情已經搞定了,現在馬上離開這裏,開車離開這個地方。”
說完夏侯越一把薅起來蹲在地上的胡春陽,跟著陳鎮和黎霧一起出了窩點,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在四人離開不到5分鍾的時候,整個窩點就被呼嘯而來的警車團團圍住,紅藍燈的閃爍下,一名表情堅毅的男子從副駕駛上走下車,四周警員也是按照預案,分為各個小組,深入到窩點之中。這次倒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這個地方本來就偏向於郊區,人少也就算了,窩點那邊甚至連外人沒有,整個棚戶區都被他們占據。至於其他的居民,早就在政府的號召下離開了那個地方,本來就是給乞丐一類人留著,給予他們生活空間,沒想到被人販子占據而去。
如果沒有消息,警察那邊根本就發現不了,沒有熱心的朝陽群眾,普通警察也不會有那個閑工夫,跑到郊區來送人頭。而且這幾年,不知道那些傻叉又聽信外邊的話,一個勁的想私自繞過邊境線。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明明出現了那麼多慘案,還天天想著到那邊發大財,這就導致很大一部分精力要分散在邊境地區。再加上時不時的闖卡,真的有心無力,上個周,剛有一輛麵包車妄圖強行通過,導致五組組長為了掩護隊友撤離,壓在了毒販扔過來的手榴彈上,直接犧牲了。一樁樁事情的發生,整個警局也陷入了被動之中,還有一部分人通風報信,經常無功而返。
這次還是靠著一個電話他們才知道這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在窩點裏檢查了一番後,確保不會有活口,麵容堅毅的男子站在二樓的房間口,聽著手下的回報。
“張隊,這裏的情況手下們都檢查了一番,那些孩子我們已經安頓好了,地下室裏是主要的交戰地點。其次我們發現,應該有兩波人來過,一波人是為了錢和保險箱裏的東西,我們推斷可能是他們的仇家,這批人清理了現場,離開人數大概在三到四人之間。後麵應該又來了一個人,在這裏泄憤後離開了,看屍體的情況,他們應該還沒有走遠。另外這裏的監控設備被完全破話,已經沒有辦法還原了,指紋並沒有采集到,隻有二樓辦公室裏出現了幾個血腳印。”屬下彙報完畢,合上手中的文墊夾。
張隊看了看現場說道:“盡快聯係所有孩子家屬,另外,發布通緝令,尋找線索,發散警局的人手,對附近的酒店和民宿進行檢查,尋找可疑人員。
排查各個娛樂場,調查附近監控,查找線索,這幾天加班一下,爭取快速結案。”
陳鎮四人這邊回到了烤雞店,沒有說什麼,遞給老板兩根金條,四人就匆匆的離開了。老板在後麵眯著眼,看了看四人的背影,轉身將金條放進了店裏的收銀櫃中,坐在店裏的椅子上。
陳鎮四人離開之後就立馬順著各種小路,或者是監控的盲區離開,找到了放在路邊的麵包車,加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