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還以為是上邊的師兄呢!沒想到修為竟然如此之差。趕快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免得一頓毒打。”那青年滿臉笑意,手握長劍,威脅的說道。
“你是何人?竟然敢在五行宗撒野。”餘暉頓時想到了這與虎謀皮的辦法。
那青年一愣,“原來是一隻雛鳥,你剛上山吧!連著山腰之下可以爭鬥的規定都不知道!想來你也沒有什麼好東西。真是倒黴,跟了半天竟然跟了一隻雛鳥。”這青年一下子全都明白了過來。而後滿是笑意地將長劍插入劍鞘之內,慢慢的向餘暉走來。同時揮舞著自己的拳頭,滿臉奸笑。
“你想幹什麼?別亂來!我可認識白…”餘暉有些害怕的說道,身子不斷往後退。
然而這青年並不想聽餘暉把話說完,一記拳頭便招呼了上去……頓時便是一聲慘叫。接著便是砰砰啪啪的聲音與淒慘的叫聲,連綿不絕,傳遍了整個樹林,驚起一群鳥兒飛起,哇哇地叫著飛一下遠處。
這位青年顯然對於打人的手法非常嫻熟,拳拳到肉,不曾動骨。隻見餘暉渾身上下青紫一片,但還能站起,行走自如。並未真的動手,而是一種羞辱,傷雖然不重,但也需要數天的休養。帶著這種傷,是被成功打劫的標誌。別人隻需一眼便,可以看出。看著自己的傑作,青年很是滿意。“這件衣服我便當做利息,畢竟我曾發誓,從不空手而回,做無用的買賣。”
青年拿著從餘暉身上脫下的衣服,很是滿意的向山下走去。獨自留下身上隻剩下一條內褲的餘暉,在這山風中瑟瑟發抖。
“你這個混蛋,不能這樣。你讓我如何見人?你這個家夥別讓我再見到你!”望著青年離去的身影,餘暉怒吼道。
望著青年遠去的身影,沒有絲毫轉身把衣服還給自己的樣子。雖然明知沒有一絲希望,毫無作用,但還是忍不住的叫罵道。心裏早已把這個青年問候了十八遍。
餘暉的心裏頓時崩潰了,不是因為被打的不能見人,而是因為自己沒了衣服,光著身子讓自己怎麼回去。還好自己過來的時候沒見到什麼人,想必這山上的人也不是很多。懷著忐忑不安,慢慢地向山峰的竹屋走去。
餘暉已經是很小心的選擇了回屋的路徑,但還是被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攔住了去路。餘暉很是不解,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被搶的了,這個家夥為什麼還攔著自己。難道他是個兔子?佘暉有些擔憂地想到。
“前輩,你怎麼這副模樣?醒了過來,還不告訴我們一聲?”那身材矮小的青年開口說道。
餘暉一聽這話,頓時便知道這人是誰,上午之時白靈曾與自己說過。但此時內心正是尷尬不已,被他如此一問,自己應該如何回答。正在糾結之時,看著對方身後的長劍頓時有了想法。“原來是陸師弟啊!剛才在山林中練功不小心出了問題,被一名黑袍青年男子襲擊。下次見到他,一定不讓他好受。”
一聽到‘師弟’二字,矮小青年頓時一喜,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師弟二字不敢當,叫我陸風就行。前輩身受重傷,再次開始練功之時,要萬分小心,切不可急功近利。再說隻要境界還在,隻要好好調養修為早晚都會恢複的,不用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