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打算理會。
齊玉知道了她的意思也沒說什麼。
兩人正要過去時，賀韻突然開口：“齊總和江離一起來吃飯嗎？”
江離不想理她，兩人當作沒聽到的樣子，不料餘修之的聲音響起：“ 齊總什麼身份，是你能高攀的起的嗎？”
賀韻附和道：“是我沒有自知之明了。”
齊玉笑著回頭。“你的確沒有自知之明，除了一堆廢話沒一點有用的。”
隨後他看向餘修之：“餘總，好久不見。”
賀韻臉色不太好看，將眼神落在他身旁的江離身上。“江離怎麼不說話，我和餘總隻是單純的談事情，你不要多想。”
齊玉接話道：“這有什麼可多想的，別人都是眼光越來越高，餘總的眼光難道還能越來越瞎不成？是吧，餘總。”
江離被他的話逗笑，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他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和尹兮兮似的。
賀韻的臉都黑了，一直維持的笑容瞬間消失。
餘修之麵上沒有什麼變動，隻是看向齊玉的眼神有些凶。“那是自然，畢竟我太太可不是誰都能比的。”
江離收斂了嘴角。
齊玉摟著她的肩膀，滿臉笑意。“那是自然，江離自然是無人能比，但是架不住有的人眼睛不好。不是有句話嗎？得到的就不知道珍惜，幽穀的大項目不想著她，那可就不能怪我挖牆腳了啊餘總。”
餘修之臉色拉下來，眼睛盯緊江離。
江離一句話都不說，就乖乖的站在齊玉身邊，他摟著江離的那隻手在餘修之眼中越發的不順眼。
餘修之：“我……”
他的話被齊玉打斷。“餘總慢慢吃，我們就先不打擾了，大廳挺冷的，江離怕冷，我們定了包廂。”
沒等餘修之回答，齊玉就拉著江離走了。
餘修之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捏著酒杯的手愈發用力。
到了包廂，江離有些苦澀的笑笑。“你幹嘛非要嗆他，對你沒好處的。”
齊玉不在意的將熱毛巾遞給她。“想說就說了，管他有沒有好處。”
江離沒再說話，安靜的坐下。
齊玉很認真的看著她。“江離，真的一定要是他嗎？”
江離點頭。
“為什麼？”
江離沉默。
齊玉不解的看她。“為什麼？你就那麼……那麼喜歡他，換作別的人一絲可能性都沒有？江離，他不是你最好的選擇，至少在我看來他不是，他對你的感情不是純粹的，為什麼就一定要是他。是他能給你的東西我給不了你嗎？”
他的眼神燙的人不敢直視。
江離低著頭看著手裏的菜單，良久才說：“隻能是他，什麼都可以變，唯獨他不能。齊玉，好好生活，我配不上你。”
齊玉失落的低下頭，自嘲的笑了笑。
他經常應酬，酒量很好，唯獨這次，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喝到最後神智不清，連對麵坐著的人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