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功?詳細說說。”陳諫心中一動,覺得此事關係重大。
若是能傳回陳氏家族,也是大功一件。
用此消息,或許可保他父女二人性命無虞。
陳蓉蓉將事情與陳諫講了一遍。
“什麼!你說蕭陵已經玄階了!”陳諫一失神,不小心拔下了幾根胡子。
疼得哎喲一聲。
陳諫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蕭陵玄階的實力肯定不是一日之功。”
“就算是修煉邪術,修為也不會增長如此之快,肯定是他故意隱藏了實力。”陳諫沒理陳蓉蓉,隻是在自言自語。
這是陳諫特有的思考方式。
每當分析事情時,就將疑點說出來,然後找出最有邏輯的答案。
他的思維要比陳蓉蓉成熟的多。
“這昏君為何要隱藏實力呢?”
“必然圖謀甚大,不然他又何苦自汙,背上廢物的名頭呢。”
“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突然,陳諫仿佛頓悟了一般,倒吸口涼氣。
“這蕭陵的心機竟然如此之深!”
陳蓉蓉呆呆地看著父親。
在她眼裏,蕭陵就是個武學平庸,治國平庸的廢人。
唯一的優點就是聽話,父親竟然會給出這樣的評價,這太難以置信了。
“蓉蓉,今天發生的事,可能是蕭陵故意設計的!”陳諫自信滿滿的說道。
陳蓉蓉一臉不解:“啊?”
“他隱藏實力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不甘心一直聽我們話,他要重振帝威,獨斷朝綱!“
“今天的事,定然是是他串通那月妃設計於你我”
“好深沉的心機,環環相扣。把你關進冷宮,就是想引我去問罪與他!然後再用冒犯帝威之罪將我革職!”
陳蓉蓉聽罷,憤然道:“他怎能如此對我們!我們也是為了他好!”
“真是個養不熟的狼崽子!”
陳諫心中打定主意,此時必須傳回陳氏。
事關王朝之主,陳氏肯定會派人來救他們父女。
半夜,
趁著陳蓉蓉睡著,陳諫取出一道符籙,默念咒語,那符籙化作一道金光,飛向遠處,不知所蹤。
陳氏家族。
“要我說,我們就應該直接奪了蕭家的氣運!”
“這大好河山,給了蕭陵那個廢物,豈不是浪費了!”
“我不這麼認為,陳蓉蓉已經是大禹朝皇後,未來誕下子嗣,必然會繼承皇位。”
“說得對,這皇位早晚會到咱們陳家手裏,何必與蕭陵開戰呢!”
雖是深夜,但是陳氏祠堂宛若鬧市一般。
陳氏家老們坐著這裏討論家族未來的發展規劃。
陳氏傳承千年,此法居功至偉。
“安靜!”陳氏族長陳安山頗具威嚴的聲音響起。
在陳氏,族長的地位等同於王朝的皇帝。
“剛剛陳諫傳回消息。陳蓉蓉皇後之位被廢,父女二人明日就會被斬首。”陳安山麵色冷淡,仿佛這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陳氏傳承千年,關係盤根錯節,陳蓉蓉父女對他來說,隻是一枚比較有用的棋子。
需不需要去營救,那要看二人能給陳氏帶來什麼樣的利益。
陳蓉蓉丟了後位,對家族來說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蕭陵的實力大幅度提升,疑似修煉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