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煉理論呢,我瞧先生修為深厚,可否在學院傳授些許?”
“這個……這都是門派的不傳之秘……”
龐統在一旁哈哈大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教,你當毛線先生。要不就聽我的,老老實實去掃廁所吧!學院可不養閑人!”
孔文均麵子上有些掛不住,盯著龐統,琢磨著要不要一巴掌扇飛他。
月妃雖然心中不悅,但是並未表現出來,依舊耐著性子問道:“先生方才說懂一些算學,我出一題考考先生,若是答得出,先生的要求我們也可以考慮。“
“那就出題吧。”孔文均心中竊喜。
一個婦道人家,能出什麼難題?
無非是一些家長裏短的簡單算學。
罷了,為了弘揚儒門,就答一答吧。
月妃一頓,清了清嗓子:“今有雞兔同籠,上有20頭,下有54足。請先生算出雞兔各有多少隻?”
這題自然是月妃從蕭陵編撰的數學教材中學習來的。
“這……”孔文均心中一顫,糟糕,有些輕敵了。
這問題放到蕭陵前世,小學生都可以利用數學邏輯或者是方程輕鬆答出。
但是對於生活在儒門的孔文均來說,確是極為複雜的算學難題。
在他心中,天下諸多學術,儒當為尊。
學算學有什麼用?最多買東西結賬用。
這樣的問題,有沒有答案都是兩說。
孔文均一抖長袍,冷哼一聲:“老夫是來教書育人的,不是來數兔子的!”
“再說這東西有什麼用,教書育人還得是學四書五經!”
“其他的都是些奇淫巧技,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他餘光掃到龐統。
龐統此時也不說話,眼睛一個勁兒地盯著廁所。
孔文均氣得上牙瘋狂敲擊下牙,強忍著不出手打死龐統。
“你個婦道人家,莫不是在消遣老夫?叫你們的上級來!老夫不屑與你們講話!”
“妾身便是這學院的校長,負責這學校的所有事務,先生有事與妾身說便是。”月妃此時也冷著臉。
為了完成陛下的任務,她耐著性子與這孔文均說話。
可她又怎是那忍氣吞聲的性子?
孔文均大叫:“什麼?你一個婦道人家,何德何能做這校長!”
他伸出手指著月妃:“女子無才便是德,你……你真是……氣死老夫了!”
他看著月妃繼續說道:“你一個女子憑什麼能擔如此大任!”
“你在狗叫什麼?給你點臉了是不是!不服氣去廁所,老子給你做點飯!”龐統麵色不善。
孔文均上氣不接下氣,顫顫巍巍地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快滾!就你還想當校長?我呸!”龐統依舊穩定的輸出。
“好好好!你們等著,你們等著!”孔文均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生在儒門,長在儒門,孔文均還未受過如此羞辱。
孔文均心裏默念著以理服人,君子動口不動手。
很好,既然你們學院無可救藥,那就別怪我孔某人無情了!
我會讓你們心服口服的!
孔文均一邊走著,心中慢慢有了規劃。
此處不留我,那我就另起爐灶!
自己創辦一所書院,教八股文和儒道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