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察局,佟語上了一輛車,副駕駛是方婷。佟語讓她安排人去市政府走一趟。
今天揍了局長的公子,就是脾氣再好的人也不會忍受的。
自己這一走,倒黴的隻有王雪她們了。
我是無所謂,不能給她們惹麻煩。
“去京海!”
剛說完,手機響起了。
“老大,我們到了京海高鐵站,但我們遇到麻煩了。”
張教練打來電話急切的說道。
張教練名叫張奎山,退伍前是第三戰區某地級特種兵,實力強大。
“還能堅持嗎?我大概還有二十幾分鍾就到。”
佟語擔憂的問道。
“有些麻煩,我沒有武器,無法遠距離給對方造成傷害,近身我又怕上官小姐受到傷害。”
張奎山如實的說出自己的擔憂。
“高鐵站有警察,你帶著上官雲兒盡量周旋,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佟語說完便叫司機停車,自己來到駕駛室,係好安全帶後說了一句:
“都坐好!”
坐好?不是已經坐好了嗎?
雖然不是跑車,但在佟語手上仍然發出轟鳴聲。
車輛如上了電磁彈射,“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一路風馳電掣,左突右衝。
方婷和另外一人這才知道佟語的坐好是抓緊。
兩人被車輛的慣性晃得七葷八素的。
車子在一片罵聲中如閃電一般,直衝空間的盡頭。
身後不斷響起警報聲,不一會兒又消失了。
就在方婷兩人身體承受到極限時,車子在一座人頭攢動的大廳門口停下。
車頭前麵還有幾個過馬路時,被這樣衝刺的速度嚇倒在地的人。
“你們處理一下這一路發生問題。”
佟語丟下這句話就衝進了大廳中,電話沒人接,他隻能自己去尋找了。
方婷壓下了心裏的不適感,看了一眼手表,八分鍾。
他瘋了嗎?二十幾分鍾的路程,又是車流量巨大的高速公路和市區道路,他八分鍾就到了。
一路上,她基本上沒有精力看任何風景,隻能盡全力咬牙控製自己那即將被搖晃散架的身體。
打開車門下車,第一腳差點沒站住。她扶著車門盡量壓住那雙有點發抖的腿,停頓了好一會兒。
倒地的人見她不慌不忙,也不給個說法,憤怒的衝了上來要動手了。
她掏出自己的工作證,讓那些憤怒的人士冷靜了不少……
候車大廳的警務室門口圍著很多人,有一些是看熱鬧的,圍成了一圈,但凡有個缺口就立馬有個吃瓜人搶占了。
正中間位置是一大批年輕馬仔的打扮,大概有十來個人。他們中間還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
他們群憤激昂,不時的張牙舞爪,帶頭的人稍顯成熟一些,他指著門口的警察說道:
“警察也要講理,裏麵的人把我兄弟撞到致暈,她不該出麵解釋一下嗎?”
“解釋肯定要解釋,但你們這不是要和談的氣氛,她即使有錯,也需要正義的審判,而不是你們單方麵的決定。”
警察大約有四十多歲,社會經驗豐富,大概能看出一些門道來。
“不讓她出來肯定是不行的,不然我的兄弟可不答應了。你這樣包庇那個肇事者,是不是因為她跟你有什麼關係?”
帶頭人也是經驗豐富,能潑些髒水給警察就絕不會放過,他要把輿論的風向帶到自己這邊。
畢竟警察和誰有染那肯定會上熱搜,媒體也喜歡這樣的報道,吸引眼球。
“說話要負責,我希望你能承擔的起法律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