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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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玉公子想要知道些什麼？\"張啟山的語氣聽不出一點忐忑。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張啟靈不在格爾木了吧？”玉攜沒再寒暄，這句話隻是想讓他知道現下的局勢。
\"玉公子的人確實厲害，有以一敵百之勢。\"說完苦笑了一聲。
玉攜不語，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他知道玉攜在等下文。
張啟山把他的經曆娓娓道來：“早些年，在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我們家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單從他的神色看不出什麼，但語氣異常悲痛。
“張家屬於我們家的一支旁係全部滅門，那是一股神秘的勢力。
我從東北逃亡到了長沙，結識了當時風光無量的二月紅等人，我也在當時的長沙立了軍功，成為了長沙的布防官。
至此，我和當時八股大勢力成立了九門。
當時九門麵不和心和，不管誰遇難，其他八家總會出手相助。九門經營各種關於盜墓的工作，修複，拍賣。占據了整個長沙，自成一派。
我也因為盜墓的緣故，結識了神秘勢力，它，存在於理論卻又在現實中無處不在。
它對於我們張家十分熟悉，
它開始讓我去尋找，長生的秘密，尤其是關於張家的。
張家的信仰——聖嬰，它當時在張啟靈上位的時候便已經調查過了，秘密無處遁形。
後來，它在張啟靈失憶後讓我將其困於格爾木療養院，供它研究張家麒麟血脈的秘密。”
張啟山臉上既有對九門提督輝煌時的自豪，也有對張啟靈的愧疚。
“所以，這就是張啟靈在這期間被研究了個透，甚至沒有人樣的原因。”玉攜緩緩開口，聲音有些嘶啞。
張啟山一隻手按住太陽穴揉了揉，還是開口說道：“我知道我永遠對不起張啟靈，但是如果他繼續當張家族長，也好不到哪裏去。”
玉攜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口，潤了潤唇，隻是動作難免有些僵硬。
“我想知道它下一步想幹什麼？”
張啟山有點為難，卻還是說了出來：“它下一步想要探尋西沙，汪藏海的傑作。
原本如果張啟靈就算沒被你救出去，它也會把他放出去，毫不意外，張啟靈絕對會跟隨它的計劃去西沙。
到時候，會給它帶來另一波人，而九門也將成為過去。”
“事關九門，你為什麼會答應，你們應該還有反擊之力。”玉攜毫不在意的說。
“它的勢力就和你的勢力一樣，詭異又強大，單憑九門，隻會剩下蝦兵蟹將。
我們商議，還不如韜光養晦，暗中培養新勢力，布下一個天大的局。”
張啟山眼神有點黯淡，但又煥發出新的光，頗有些激動問：
“我知道你的勢力非同尋常，不如你替我們拔掉這顆刺，我們會給你最大化的利益。”
“我當然會除掉這顆毒瘤，但現在不是時候，我和它之間有規則，不到時間，它不動我，我不動它。”
玉攜毫不留情的說，然後想了想，留給張啟山一塊巴掌大的石頭，轉身離去。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會從中得到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