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玉攜的期盼下,黑夜來臨,有幾個寨子裏的人邀請他們去晚宴慶祝。
玉攜也看到了另一批人的模樣,脖間都圍著一層布,裹著頭,看上去倒像是山林野匪,領頭的人穿著倒大有不同,看上去更像是文弱書生。
玉攜習慣性揚起笑臉,走到這群人前麵,張口說到:“不知這位兄台是哪裏人啊,怎到這荒山野嶺來了?”
“我們啊,是行走於江湖之中的貨郎,就在這十萬大山之中販賣一點生活用品,這不,剛到這個寨子沒幾天。不知閣下又是哪裏人,看上去氣度不凡啊!”那人倒是熱情。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我們就是做點小生意,沒想到得罪了人,被仇家一直追殺到了這。”玉攜連連歎氣,看上去是悲痛不已啊。
“你看,這仇家可是下了狠手啊,我家中可是百十來口人,最後就剩下了我和我最大的弟弟。”玉攜指了指不遠處的巳蛇。
“兄弟,節哀順變吧!正好今天晚上寨子裏可是有聚會,借著酒消消愁吧。”那書生臉上的表情倒是挺惋惜,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玉攜招呼著巳蛇過去,與那夥人一起落座。
“不知閣下尊姓啊?”
“你叫我玉攜就行。”
“那我們還挺有緣,我姓金,名玉樓。”(這裏我改了一下時間線,這邊在鬼吹燈還沒進入湘西之前,稍微會加入一點鬼吹燈人物。)
“…………”
玉攜和那位玉樓兄倒是聊的挺歡,就是苦了巳蛇和那邊的二把手。
巳蛇稍微打聽了一下,那位二把手姓花,聯想一下兩個人倒是知道是誰了。
應該是道上響當當的響馬,卸嶺力士
但是就是知道對方是誰,巳蛇也沒打算有多熱情,也就沒說過幾句話,就造就了接下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場麵。
總算巳蛇盼天盼地可算是把這個寨子裏的族長盼來了,真受不了那位花兄的眼。
“今天,正巧有幾位遠道而來的貴客,來喝酒!”族長倒是說了一口流利的官話。
玉攜和巳蛇對視一眼,還是多了一點戒備心。
巳蛇直接把酒喂給了青蛇,玉攜則是直接進了嘴裏,畢竟有種動物可以自身攜帶數十種病毒還能保持自身不受感染。
卸嶺力士那群人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直接拿出自家的秘法試探有無毒素。
\"嘩\"一聲,寨子裏的人點燃了中間巨大的火壇,烈火衝天,顯得十分耀眼。
就在玉攜和玉樓兄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時,玉攜像是知道了什麼,看了眼那火堆。
而在後麵,卸嶺的兄弟們正在悄無聲息的倒下,而倒下一個,寨子裏的人就綁住一個拖下去。
終於,過了一會,陳玉樓就覺得頭有點暈,玉攜的臉都有點模糊了,不一會兒玉攜就配合著陳玉樓倒下了。
而此時的巳蛇有苦說不出啊,那個姓花的二把手倒下的時候壓住他的頭發了,他的頭發不算長,但就是正正好好壓住了,現在的感覺就是頭皮快廢了。
這就導致抬著巳蛇的人都懷疑下的是不是瀉藥了,原本就白的臉色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