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申在孝答應吳鬥錫幫他訓練樂師後,便每日帶著徒弟們去往吳鬥錫的樂坊。這天,申在孝正囑咐道“世宗,東西別落下。”金世宗回道“是,大人。”申在孝聽到答複便先行前往樂坊。彩仙黑著臉在人群中,“彩仙,你怎麼黑了這麼多?去挖煤的吧,哈哈哈哈哈。”“你這小子,我不過是曬太陽曬得久了些,沒曬過太陽啊。”彩仙反駁道。高勇龍眼見說不過她,隻好閉嘴。“行了,走了。”金世宗對此說道。
再次來到樂坊,彩仙由之前第一次看見樂坊的驚奇,麵對師傅忍讓的憤怒到現在的坦然和對樂坊不屑。“申中人現在與大人商討。我是樂坊的管事吳芶。”一中年模樣的男子對彩仙一行人說。
“吳管事,我家大人沒說我們來了之後做什麼?”金世宗詢問道,吳芶看著麵前的金世宗,緩緩坐下後說“這我可就不知道了,畢竟那是你家大人。”金世宗聽完嘀咕著“就你家的大人是大人,還吳芶,我看就是狗。”旁邊的高勇龍聽見忍不住笑出聲,“這是有什麼喜事,都笑出了聲。”高勇龍正要搭話,轉頭一看是吳芶,就沒有回話。
樂坊裏靜悄悄地,隻聽見亭子裏的潺潺流水,彩仙這幾人也沒有坐下隻站著,她黑著的臉淌著湯,“彩仙,你多久沒洗澡,這臉上都流黑水了。”高勇龍看著這一幕用胳膊肘邊懟邊問。彩仙聽到這趕緊用手摸了摸臉看到手上的顏色後趕緊對吳芶說“吳管事,小人肚子不舒服,你這兒。”吳芶翻了個白眼然後用手指了指左邊,彩仙捂著肚子向大門方向跑去。
樂坊裏間,“申在孝,樂師還要多久能訓練好?”吳鬥錫坐在上位看著下方的他問。申在孝回“大人,在宴會選拔開始之前肯定能訓練好。”“還要這麼久,你有好好給我練嘛?”吳鬥錫盯著申在孝說。申在孝抬起頭也同樣看著吳鬥錫說“是,大人。”“練的什麼曲目來著?”吳鬥錫見申在孝這老實的回答便開口詢問其他。
“是春香傳。”“春香傳?講什麼的?”“一個愛情故事。大人不必擔心,大院君會喜歡的。”“你怎麼知道大院君會喜歡?”“之前有幸與大院君見過。”申在孝還未說完,吳鬥錫就拿著扇子重重地打在了申在孝的帽子上,然後說道“申在孝,你講的有點多了,不要說些賤民才會說的話。”申在孝麵對吳鬥錫的羞辱沒有說話,隻是行禮退下。
金世宗看著從裏間出來的申在孝上前問道“大人,我們現在開始練嘛?”說話聲吵醒了旁邊睡著的高勇龍,宋七星,兩人睡眼朦朧地看著申在孝。申在孝對金世宗說“準備訓練吧。”
彩仙找到後間(廁所)後,用水將臉上的黑色洗掉,“早知道就不用鍋灰了,應該聽雲彩的拿胭脂粉蓋住的。”彩仙洗完抱怨道,剛踏出後間的門,就聽見吳芶和吳鬥錫的聲音,出於好奇彩仙收回了腳,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大人,你真的打算用申在孝嗎?”“你覺得呢?等樂師掌握要領他就沒用了,到時候還少一個對手。”“大人這是一石二鳥。”彩仙聽到這,連忙離開了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