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梅酒莊。
當他們三人到達時,看到了另外的三人。
兩位身穿黑色西裝,一位是素白的巫師長袍。
身著巫師長袍的自然是阿不思·鄧布利多,身穿黑色西裝的其中一位和齋月姐妹的眉眼很像,另外一位就不知道了。
“爺爺。”孟菲斯和倪克斯同時走了過去。
果然,是齋月姐妹的親人,斯通跟著走了過去,然後轉向了鄧布利多,微微躬身:
“好久不見了,校長。”
“嗯。”鄧布利多微微點頭,“魔法部的事我聽說了,幹的不錯。”
“是指石中劍和湖中劍......還是指提前離場?”
聽到斯通的話,鄧布利多的眼眸裏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都有,我很高興你聽進去了布萊克校長的話。”
‘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這就是布萊克的原話。
沒等斯通回答,鄧布利多接著說道:
“我們進去吧,就等你們三個了。”
“......好的。”
加上他們三個,前來參加葬禮的也隻有三個人而已。
但想到勒梅夫婦的年齡也就釋然了......他們應該沒有什麼朋友的吧。
介紹的話之後再說,這不是社交的場合,一行六人走向了酒莊的大廳。
木製的地板,木製的鏤空酒架,木製的椅子。
勒梅夫婦坐在椅子上,手牽著手,微笑著聊著天。
“......隻是有些可惜,沒法給你嚐到今年的紅酒了。”
“沒事。”勒梅夫人輕輕的拍著他的手,“你釀造的酒啊,我到哪裏都會記得它的味道的。”
“嗯......”
勒梅夫婦沒有注意到進來的人,笑著回憶青春,聊著家長裏短。
“巴黎歌劇院也不行啦~越來越聽不慣了。”
“是我們太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步伐了。”勒梅夫人笑著安慰。
“對啊,該走啦,哈哈~”
兩位老人聊的很開心,話裏話外都是活潑的氣息。
但他們依舊沒有注意到進來的人。
他們隻看得到眼裏的對方,隻聽到了自己愛人的聲音。
斯通鼻子一酸,微微仰起腦袋,閉上眼,消化眼眶中的眼淚。
他尚且如此,更為感性的倪克斯就更加難受了,咻的抽了一下鼻子,淚水奪眶而出。
聲音提示到了勒梅夫婦,他們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羞赧。
“哎呀——他們來了。”
“都怪你。”勒梅夫人拍著尼可·勒梅的手,“多羞人啊。”
“哈哈哈哈——”
聽著他們的話,倪克斯徹底控製不住了,淚水打濕了姐姐的胳膊。
“不用哭。”尼可·勒梅終於注意到了斯通身後的倪克斯,“死亡不是結局......”
“隻是下一段冒險的起點。”
鄧布利多補充完,緩緩挪步到了勒梅夫婦的身前:
“說吧,老朋友,把我們叫來都有什麼事啊?”
“那裏。”尼可·勒梅指了指不遠處的木桌,“一些禮物,也是報酬,請我們的朋友幫忙埋葬,為我們刻碑。”
“好。”
“收起你們的禮物吧。”
說完這句話,尼可·勒梅牽起自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