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沈清河來時璉越拖著腳步給他開了門又回房洗漱了,沈清河像往常一樣拿盤子擺出他帶來的早餐,結果就跟起來找水喝頭發都還翹起幾根的南宮楚河碰上了。
“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在這?”
清冷和不奈的語氣同時響起。
沈清河眼底暗沉一閃而過,視線越過他猜測他出來時的房間。
隻是他並沒有看到他從哪個房間出來,而是他來到近前才看到人的。
南宮楚河胡亂揉了一把頭發,眼底慢慢爬上詫異,上下掃他一眼,最終落在他手中的盤子上。
“我住在這怎麼了?你來給我送早餐?”
沈清河避開南宮楚河伸過來的手,眼皮都不抬一下“沒你的,想多了。”
空間一陣沉默。
“你們在幹什麼?”
璉越收拾好下來吃早餐,就見到兩人這詭異的畫麵。
沈清河低頭垂著眼眸,不答反問“南宮楚河怎麼在這?”
璉越自覺脫開餐桌旁邊的椅子坐下,摸摸鼻子“他昨晚說他沒地方住了,要我收留他幾天,我看他可憐,就讓他住幾天。”
“和你住一個房間?”
沈清河的話語淡淡的,但璉越卻莫名品出了一股不開心的味道。
“不是,他住我奶奶的房間。”
一碗粥放在桌上,璉越瞧一眼沈清河,又看看南宮楚河兀自開始喝粥。
沈清河也端起自己那一碗姿態端正挺拔地一口口舀著。
短暫的沉默,南宮楚河怒了“璉越,我也餓了!”
璉越偷偷瞄一眼沈清河,見他閑時喝自己的,不像很想說話的樣子,又看看桌上其它東西。
斟酌一番緩緩開口“要不你吃幾個包子?這粥隻有兩個人的。”
南宮楚河隨手抓了一個,這次沈清河沒在阻止。
“你洗碗。”三人填飽肚子後,沈清河站起身。
“憑什麼?”
南宮楚河擰眉,聲音訴說著不忿。
“因為你吃的是我買的,住的是璉越的,所以你有必要付出什麼。”說著邊掃他一眼“你現在好像隻有勞動力。”
南宮楚河被他兩句話堵得啞口無言,默默端著桌上的盤子去水槽洗碗。
璉越和他則是回了房間補課,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璉越的基礎已經基本補上來了,現在慢慢可以做一些難題。
沈清河給他挑的試卷也比之前難了一個度。
璉越做時卻沒太大感覺,除了偶爾幾題多思考了一會。
做著做著他就被沈清河吸引了注意力,餘光裏發現沈清河在閉著眼睛,身子靠在椅背上,不知睡著了沒有。
今天反常啊?平時他做題,沈清河也會做自己的題,等他做好就幫他批改。
似是不舒服,眉頭皺起,緊閉的眼睫毛顫動了幾下又恢複。
璉越不由伸出手指想撫平他的眉頭,伸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俯身若無其事地在試卷上寫畫。
【宿主你做賊呢?】
什麼做賊,我隻是覺得這麼好看一張臉,皺著眉頭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