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位於Z國北方的帝都已經秋意濃濃。
遠遠的,一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走近。
高一些的,是一個看起來30左右的男人,懷抱一束純白的鬱金香。
男人身高腿長,身材比例完美,一身警服更是襯得他英氣不凡,警服上的警徽,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顯得男人都在發光一樣。
矮一些的,是一隻特別大的狼狗。全身毛發呈青灰色,十分健壯,真的好像一匹狼。
明明是讓人看了難免害怕的大狗子,胸前卻有一撮白毛,白毛的形狀好像一顆心,瞬間又讓人覺得狗子可愛起來了。
狗狗嘴裏叼著一個小水桶,顛顛的跟在男人身後。看起來心情頗好,大尾巴搖的跟螺旋槳一樣。
踩著滿地的金黃色落葉,男人來到了一個墓地前。
在墓碑前站定,男人彎腰扶掉墓地上的幾片落葉,又轉身從狗子叼著的水桶裏,擰出一塊毛巾,仔細的把墓碑擦拭幹淨。
墓碑很特別,上麵沒有刻一個字。
男人把花束放到墓碑前,然後麵對墓碑席地而坐,狗子則是放下水桶,趴到墓碑旁邊,用大腦袋不停磨蹭著墓碑,那副撒嬌樣,居然不讓人覺得別扭。
男人沒忍住,噗嗤一笑:“你呀!每次都這麼纏著她,也不怕她煩你嗎?”
被笑話了的狗子看了一眼男人,不予理會,接著跟墓碑撒嬌。
……
M國回來已經三年了,當年任務結束回國的溫清瑾,因為不僅救人眾多,還追回了不小一部分的款項。表現極其出色,學校直接給發了畢業證。
溫清瑾接過了父親的警號,在帝都公安局的刑偵隊開始了新征程,繼續他忠愛的事業。
安定下來後,他在這裏為馮亦晚買了一塊墓地,建了一個衣冠塚。
溫清瑾總有種直覺,亦晚並不喜歡這個軀體,他幹脆把亦晚的骨灰撒入大海,沒有放進墓地裏。
“三年了,還適應這裏的氣候嗎?”空閑的時候,溫清瑾就會來這裏待一會兒。帶騎士看看她,再跟亦晚聊聊他的近況。
“前段時間,為了追捕一名逃犯,我和同事們去了更北邊的一個小縣城。趕到當地公安局的時候,已經午飯時間了。
當地警局的接待員帶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個小麵館吃的。
那名接待的警員對那家麵館讚不絕口。他說麵館是一對年輕小夫妻開的,兩人都是窮山溝裏出來的,什麼學曆。卻為人善良誠懇。麵館特別幹淨,用料實誠,量大,味道也特別好。
說完,還捂臉一笑,說,每次吃麵還附贈老板和老板娘的狗糧。
然後,進到麵館裏,看到老板的我都愣了,老板也沒比我好多少。不過他很懂事,微微一笑就去忙了,沒來跟我敘舊。
但那天中午,我吃到了牛肉比麵還多的牛肉麵。想想,也對得起我因為他哭了一宿了。
……
下午回到警局,還遇到了一個女孩,進門時,她正抱著另一個女孩在哄,偶爾還會瞪一眼蹲在旁邊一個鼻青臉腫的男生。
據說那個鼻青臉腫的男生是附近的小混混,專門愛調戲漂亮女生。那天調戲女孩閨蜜的時候,被女孩暴打一頓,還送進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