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鸚鵡不好相處,我會給他說你是這個家未來的女主人,韓蕊說沒事我不會放在心上,她倆一起彈著鋼琴,看似很甜美,但又有誰能看清這甜美背後有著怎樣的陰謀呢。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已經到了晚上,韓蕊對林豐說:“我該回去了,不然媽媽會著急的。”林豐說:“好吧,我送你,我也該去拜訪伯母的,我跟你一起去。”韓蕊說:“你送我可以,但拜見我媽以後再說吧,我就不請你去了”林豐說:“那好吧,走我先送你回去。”
鄭思雨聽到他們要走了,也沒有出來,林豐牽著韓蕊的手去送她,這一路上他感覺他倆都沒有以前那種戀戀不舍的感覺,他自己覺得不管是牽著韓蕊的手還是將她擁在懷裏都找不到以前的那種感覺,倒像是在完成任務,或是在彌補什麼,他感覺到韓蕊也是跟自己差不多,就算是抱在一起也沒能擦起當年的那種火花,找不到呼吸的那種急促感,他想,難道我們已經不愛對方了嗎,不,不會的,也許是自己由於過於自責無法全心去投入,導致狀態不好,可韓蕊對自己沒有那麼熱情,也沒有用之前的那種眼神看自己,相反取而代之的是從她眼神中看到的是一種冷漠,他已經對這份感情有點彷徨,他將韓蕊送到她家樓下後,下車為她打開車門,他本想擁抱一下她再走,可韓蕊一下車對他說:“你回去吧,我先上去了。”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
他心裏更加彷徨了,想自己的感覺是對的,韓蕊對自己真不像從前了但他又在安慰自己,也許是她生病的原因,是自己想多了,就開著車回家了。
他進門看到鸚鵡自己在玩電腦,見他回來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跑過來,他想她應該還在為他罵她的事在生氣,他走到她身前說:“你今天表現一點也不好,你怎麼能那麼沒禮貌呢,我想給你說清楚,她將來是這裏的女主人,不管你再怎麼不喜歡她以後你不許說她的壞話,你怎麼能罵她不要臉呢,她與我情熱是很正常的,你知道我找她找的有多苦嗎?我現在告訴你,韓蕊是我青梅竹馬的初戀女友,我在美國讀書時她突然消失了,我一直在找她,當時沒有人知道她的消息,之到兩天前她才聯係我,她在五年前得了精神病去日本治療,她怕我擔心影響到我的學業,不想給我壓力,就一直獨自一人承受著疾病的折磨,在她最許要我的時候,我卻沒能陪在她身邊,沒有盡到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現在她回來了,我是不是應該補償她,你要理解我,我剛才對你說的那些話是我希望你也喜歡她。”思雨說:“可她在騙你,她拿著你家的鑰匙·····”鸚鵡話還沒說完,林豐說:“她拿我家的鑰匙也是很正常”鄭思雨聽他這麼護著她便不再多說了。
林豐說完走進了浴室。鄭思雨想算了,現在他還在熱戀中,自己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不如隨他去吧,再說下去恐怕彼此之間會弄得更僵。
林豐躺在浴缸裏心情很不佳,總覺得有什麼事會發生,本來擔心姑姑知道韓蕊回來她會不會阻止他倆繼續發展,又想到韓蕊對自己忽冷忽熱的態度,自己對韓蕊的那種感覺使他心煩意亂。
他走出浴室手裏拿著毛巾擦著頭走進臥室,鄭思雨看著他想,他會不會叫自己洗淋浴,他連看也沒看她一眼,鄭思雨傷心的窩在沙發上在想,自己原本以為就能做一隻快樂的鸚鵡,可眼下做一隻鸚鵡都這麼難,她又想其實自己有的選擇,那就看自己選擇做鄭思雨,還是做玻璃,如果做鄭思雨那就要應該勇敢揭穿她,覺不能苟且偷安的去討好每一個人,也可以做一個到處諂媚有奶便是娘,沒有思想真正的玻璃。可她還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因為她有思想,她不是一個隨波逐流的人,所以她隻能選擇做鄭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