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那一群老不死的像狗一樣圍著咱們轉。韓蕊看著他那張猙獰的臉在想,拿到了宏達的股權,他真的會交到自己手上嗎?吳斌看著韓蕊看著自己半天不說話,便問:“你在想什麼呢?”韓蕊回答說:“我在想,拿到了軟件,你真有把握拿到宏達的控股權嗎?”“你看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吧。” “不是,你看這是什麼,這是他親手給我的,是他家的鑰匙,他還帶著我去給那些保安打過招呼了,以後我隨時都能去他家了,”吳斌說:“這就在我意料之中,以我對那小子的了解他會這麼做的,”重要是你今天那場戲演的太真了。”
韓蕊說:“是你教的好,但我還是很擔心他家的那隻鸚鵡,今天我們去他家時沒有看到他,可我跟著林豐一進門,他就罵我不要臉,我怕他說出些什麼,正在心裏慌亂時林豐製止了他。我真怕他聽到我們說的那些話,以後可得要防著點那畜牲。”吳斌說:“我看咱得想辦法去除掉那畜牲,那可不是一隻一般鸚鵡,我總覺那就是個妖精,會壞了我們事。”
韓蕊說:“那我明天就去除掉他。”吳斌說:“明天不能去,他要是聽到了肯定會給那小子講,而且家裏肯定做好了防備,我們去了會很危險,以我對那小子的了解,他沒有那麼好的演技,你先看看他對你的態度,就知道那畜牲有沒有聽到我們說的那些話。”嗯:“那就讓他多活幾天吧。”
鄭思雨被關在籠子裏一個下午,這一個下午她悲憤過,也傷感過她沉思後想,不管自己再怎麼努力也隻是一隻鸚鵡,是他的一個寵物,怎麼能跟人家青梅竹馬的戀人比呢。
可要是自己不說,又怕出大事,林豐自己已經把鑰匙給了韓蕊,人家可以名正言順的進來找,自己肯定無法阻止,說了林豐又不一定信,她經過一番心裏掙紮後,她決定還是要找個機會跟他說,要是不去說自己過不了自己心理這一關她就在與自己做心理較量時聽到有鑰匙開門聲。
她想應該是林豐回來了,自己該怎麼辦,應該叫他放自己出去呢還是就這麼將這,叫他,他會不會理自己,或者還會聽到更傷自己的話,不叫就這麼僵著,自己難受不說,很快就會出大事,就在她猶豫不決時林豐推開門直走到籠子前,為她打開了籠門,沒說話就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他心情非常不好,但不是因為她,她隻好自己走出籠子去沙發上,她想現在什麼都不要去說,等他來找自己時要見機行事好了。
林豐走出臥室看都沒看沙發上的鸚鵡就走進了浴室,他躺在浴缸裏,又在想他和韓蕊之間的問題,這五年中他日思夜盼著韓蕊能回來,卻如今她回來了,看似她真到回來了,可他們彼此的心卻已經早已走遠了。
他還在努力挽回這段曾經令人羨慕,使自己甜到心裏難以割舍的感情,可自己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已經走遠了,自己還在堅持什麼,難到隻是為了不甘心嗎,還是自己還在深愛著她,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他又在想那麼韓蕊究竟又是為何這般的勉強自己與自己繼續交往呢?
他從她眼神裏就能看得出她已經對自己沒有了愛,她想裝都沒有裝好,為何不提分手,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韓蕊為何一字不提,他想著心煩意亂。
他又想彈那首曲來調整自己,他起身裹上浴巾走出浴室去了自己的臥室。
思雨窩在沙發上看似在看電視,其實她是在等林豐出來,看有沒有機會給他說出自己罵韓蕊的源尾,可是林豐看也不看自己,自己也沒有勇氣去找他說,就在她寢食難安時,林豐走出了臥室,去了鋼琴前彈起了那首曲,鄭思雨想這下有機會了。
林豐彈了一遍又一遍他反複的彈了幾遍後心情又得到了平靜,他覺得是自己多慮了,韓蕊應該是病情還在控製中,沒有完全康複,有那樣的反常,也是正常的,至於自己,肯定是與韓蕊分開太久了才會一時找不到那種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