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蓮心敞開門,“你們該走了,宴席已經開始了。”
“好好好,那我們就不打擾師妹了。”
兩人離去了。
蓮心回了內室,從一個箱子裏拿出了一套她許久都沒穿過了的衣服。
隨著箱蓋落下。
無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賞花宴開在了禦花園。
司空餘命人清出了一塊空地,擺了二十餘張桌子。
司空羽和司空炎的桌子被安排在了聖上的兩邊,相對而坐。他們兩人的身側分別是吏部侍郎和丞相。
後宮女眷一個都沒有,這倒是讓季思年感到很意外。
畢竟有些大臣都帶了妻女,而聖上卻一個人。
他的身旁倒是有個位置,不出意外的話,應當就是太子司空望的。
季思年推著司空羽率先坐了過去。
因是司空羽坐著輪椅,尋常的桌子對他來說還是矮了一些,於是便特別給他換了張高些的。
這樣看來,倒是壓了司空炎一頭。
司空羽甩開扇子,遮住臉,露出的眼睛笑意分明。
“季思年,你說,待會兒司空炎看到我的位置比他好,他會不會氣的暴跳如雷?”
季思年將輪椅固定住,又拿了張毯子鋪在他的腿上,說道:“他眼裏認定你已經殘廢了,自然是能忍下來的。”
“那……本王可就要好好氣一氣他了。”
季思年嗯了一聲。
“聖上到,太子到!”
眾人跪迎。
“參見陛下,參見太子殿下。”
司空餘坐下,大手一揮,“都起來吧。”
“謝陛下。”
眾人嘩啦啦的起身,付芫清也小心的抬眸,看司空望身邊的人。
就算是換了樣貌,她也一眼認出了。
年灼周身的氣質完全不同,她現在是完全相信年灼能勝任太子太傅的事情了。
而太子……
小小年紀,看起來卻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年灼四處看著,再遲鈍也能看到注意到付芫清的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了。
他扭頭,對上她的視線,有些驚訝。
付芫清進京的消息並不是什麼秘密,可為何今日來宮中卻半點沒同他講過……
還有,季思年。
他們兩個怎麼和靖王的關係這麼好了。
這種宴席都敢來,當真是不要命了。
年灼默不作聲,裝作沒看的樣子冷漠的轉過頭。
付芫清會意,知道年灼是故意和她避嫌,或者是……生氣了。
司空餘望向眾人,“宮中許久不曾這麼熱鬧,前段時間太後向朕提議,應當將各位愛卿聚在一起,樂嗬樂嗬……又恰逢禦花園各品種的玉蘭花,還有海棠花開的極好,因此邀眾愛卿來賞玩,大家不必拘謹,今日沒有君臣,隻有故友!”
他舉起杯子,各朝臣也跟著舉起。
“朕,幸甚至極!”
說罷,他一飲而盡。
司空羽的腿,按太醫的要求,並不能飲酒,因此隻喝茶水。
“皇兄這話就說錯了,既為君臣,那一輩子就是君臣。若是朋友,哪一人心懷不軌,存了什麼壞心思,那又該如何?”司空羽有意無意的看著司空炎,“皇叔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