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6年春二月初九辰時
漢中城內的居民軍士們都還沉浸在新年伊始的歡樂海洋之中,劉遠軍甘寧部由甘寧為主將,黃忠嚴顏為副將,荀彧為軍師,領兵四萬五千進攻漢中郡的南鄉縣。
而在此同時,趙雲張遼部以張遼為主將,趙雲為副將徐福為軍師帶領著五千益州兵騎著馬來到了陽平關口。
守衛關隘的張魯軍不敢放他們入城,派了個小兵去向守城的主將申儀申耽報告。
申儀問報,馬上走上城門,向下望去,正好張遼也抬頭向上張望。
“申儀將軍,我是張遼,我們從武威購馬返回,請將軍允許我們入城!”張遼在馬上對著申儀喊道。
“哦,是張遼將軍啊,一路上是不是順利啊?”城門上的申儀一邊寒暄,一邊命令士兵放他們進城。
“托福了,一切順利。”張遼喊道:“馬太守對我們熱情著呢,要不是我們急於回去複命,估計現在還在武威呢,哈哈!”
“將軍再次來到陽平,任務也已經完成了,這下該留下來喝杯酒了吧?”申儀走下城門,對剛剛進城的張遼說道。上次張遼出城去往金城時,申儀就想留他下來喝酒,張遼推說任務要緊,回頭完成任務再來。
“這次張遼將軍可不能再推脫了。”申儀道,他和申耽兩人對張遼可謂一見如故。
“不敢了。”張遼哈哈笑道,起身下馬,道:“再推脫恐怕兩位申將軍不放小弟出城了。”
“哈哈,那可不敢。”申儀笑道。轉身向一邊的小兵道:“快去通知我大哥,說張遼將軍回來了!請他到陽平最大的酒樓隨風居喝酒!”
“是,將軍!”小兵領命後快速去望軍營請申耽了。
“走走走!”張遼笑著說道:“這次小弟請客,以贖上次之罪!”
“噯。”申儀搖著頭道:“怎麼能叫張將軍請客,這是陽平,自然該我兄弟二人請你,哪日我兄弟二人有空去成都,一定讓張將軍好好破費破費!”
“好好。”張遼大笑道:“就此一言為定!兩位將軍若去成都,可不能駁小弟臉麵哦。”
“自然,自然!”申儀笑道。
張遼一邊與申儀把臂同行,一邊暗笑:“要不了多久你兩人就要離開陽平去成都了。”因為見這申家兩兄弟挺有血性,張遼暗暗下了生擒的決定,爭取保住他們兩個的性命。
一邊走一邊說著話,不知不覺就來到陽平關的隨風居,兩人被小二領到二樓貴賓室喝酒,而張遼所領的兵士則由趙雲徐福率領,隨申儀親衛去申儀的兵營暫時休整去了。
酒菜上齊,申耽趕到了,大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看樣子我有口福,你們還沒有開始吃呢!”
“快快快。”張遼笑道:“申耽將軍快請落座,你我三人好好喝幾杯!”
“好!”申耽坐下後,舉起酒杯,道:“先敬張將軍一杯!”
“不敢,敬兩位申將軍!”張遼也舉起酒杯,道:“祝兩位將軍前途無量!”
“多謝多謝!”申耽申儀笑著說道。
三人正拉著家常,一個城門士兵飛快地跑來,急上二樓報告,道:“兩位將軍,那韓遂軍的馬玩領著七千多兵馬在城門口叫罵,說是把張遼將軍交出去!不然就率軍攻城!”
“好大膽子,才七千兵馬就敢來攻陽平,”申儀沉不住氣,暴躁地站了起來,道:“大哥和張將軍在此稍坐,待我前去會他!”
申耽比較穩重,連忙攔住申儀,轉頭向張遼問道:“張將軍得罪韓遂了?”
“哈哈哈哈。”張遼笑道:“想那韓遂是奸相董卓一黨,我軍最近與馬騰交易糧馬,等他知情時我已經越過武都來到陽平。”張遼笑了一笑,看著申儀申耽,繼續道:“馬騰是董卓的眼中釘,本想欺負馬騰糧草不足,采取圍而不打的方法壓住馬騰,這次我方送了那麼多糧草過去。韓遂哪能不急,自然要追。”
“張將軍上次運糧去武威難道韓遂不知情嗎?”申耽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