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深情未婚夫百般設計求娶庶妹(27)(1 / 1)

紡紗機的作用比鄧覃覃想的還要大些。

布莊裏頭素日是不買線的,多是學徒來紡線,大一些的布莊甚至還要專門雇人來做這個活計。

這個紡紗機幾乎解放了所有學徒,一個人紡兩個時辰,便足以支撐布莊這一日的需求。

這本不過是個小物件,按理說不會吸引上京高門的眼球,隻是下頭經營莊子的管事卻不是傻子,眼瞧著自家生意下降,為了避免對賬的時候叫主子說無能,他們哪有不找原因的道理。

收到這個月第六次布莊來信,道說有人明裏暗裏打探消息時,鄧覃覃明白時候到了。

火藥能夠被皇帝看在眼裏,是因為他背後的利益太過誘人。開疆擴土,壯我河山,幾乎是每一個明君的夢想。

但紡紗機不同,身處高位的人不會在乎棉線紡織速度,他們甚至很少穿棉布的衣服。但皇帝卻會在乎這上京城的百姓心裏在想什麼。

更何況,安國公世子的確是這上京數一數二的人物,可他畢竟不是皇帝,皇子親王,長公主並王妃及國夫人,都是能壓過他的人物。

與其日後不斷的在皇帝麵前打官司,倒不如從一開始就辦一個國營工廠。

鄧覃覃如今不僅得思考織布機並機繡,還得想辦法說服皇帝,在國營工廠隻招女工,甚至還得抽空改良突火槍,她不可能真的一點一點手搓零件,更多的還是交給鐵匠加工,日子便過得忙碌起來。

莫說抽空打聽上京城裏的風風雨雨。就連方彥行也抽不出時間來見。

故而這日下人來報雲鄧欣欣正在行宮外頭哭跪時,鄧覃覃一頭霧水。

“她是什麼牌位上的人?也敢吵吵嚷嚷說要見縣主。老奴鬥膽,叫人把她趕走了。縣主想知道什麼上京的趣事兒,老奴那可是頭頭是道。”

李嬤嬤實在是怕了鄧覃覃什麼話都敢說,如今好容易她的名聲好點,偏這個鄧欣欣又上門來,與其兩人在行宮門口再鬧一場,倒不如遠遠的把人趕走了。

左右不論尊卑長幼,鄧覃覃都遠遠高於鄧欣欣,就算不見她,外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鄧覃覃雖然有些遺憾,不能當麵瞧瞧鄧欣欣的慘狀,隻是她並不是什麼白眼狼,也知道這是李嬤嬤的好意,便點點頭。到底她現在是有婚約的人,她雖然不在乎名聲,可卻不能連累方彥行。

“縣主知道的,她這樁婚事本就是強求來的,當日若不是您......”

李嬤嬤是鄧覃覃最倚重的人,自然也知道當日沈家大房逼四房踐諾一事裏,鄧覃覃的作用,便也不再贅述,繼續道。

“前些日子老爺被擢為集英殿大學士,陛下還等著他來謝恩並指派工作呢,不料老爺身體疏於調養,竟大喜過望,直接暈過去了,陛下體恤,令老爺在家裏好生調養生息。”

李嬤嬤說著自己不由再笑出聲來,她還叫鄧啟一聲老爺,不過是因著秦氏的緣故,可並不代表她有多瞧得上鄧啟,如今瞧見他權柄盡失,賦閑在家,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好叫縣主知道,沈家四房知道這件事情後就猶豫起來,六禮走到一半兒竟也擱置了。

前些日子沈四太太特特放出話來,說無媒苟合,奔者為妾,乃是老祖宗留下來的道理。

她雖沒有指名道姓,可誰不知道是在說二姑娘呢?隻怕二姑娘是慌了,想借咱們的勢呢。”

李嬤嬤越說越高興,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鄧欣欣當日陷害他們家小姐時,可曾想過今天?隻是頓了頓,她又疑惑道:

“莫不是小姐落水剛醒時就想到了現在嗎?”

鄧覃覃確實有所計劃,隻是不能明說。人可以因為生死之事變得精明,卻不能因此算無遺策,更別說這行宮裏到處都是皇帝的眼睛,一個臣女,怎麼可以把皇上的心意把控的如此精準呢?

“嬤嬤把我當成神算子不成?我哪裏能預料得到陛下的想法呢?”鄧覃覃笑道,隨後又低聲:

“當日沈家大房的那個管事婆子還聯係著嗎?叫去透個信兒,說四房又要敗壞他們的名聲了。”

見李嬤嬤答應著去了,鄧覃覃才微笑起來。

說起來,這沈家其餘幾房也是可憐,素日裏規規矩矩約束子弟親族,低調做事,偏偏因四房的緣故,屢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原劇情裏四房破家而出,叫他們因四房成了道貌岸然的虛偽小人,一飲一啄,皆是天定。如今也該他們親手給四房戴上這個稱號,然後把沈家四房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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