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旻昊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嘴角也不停流出白色的泡沫,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要說什麼可聲帶像是燒著一般任憑他怎麼努力都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眼來隻能發出嗚啊嗚啊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恍惚中甚至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旁邊,看那人的架勢好像是傳說中的地獄使者文旻昊的眼角流出兩行不甘的眼淚仿佛是對今天不幸遭遇的控訴:“難道今天就是我的末日嗎?”又過了幾分鍾他全身上下停止了掙紮眼睛也慢慢的合上完全陷入昏死之中。
十五分鍾後沈璐垚來到文旻昊所在的小區進入小區的時候遭遇到門口保安的阻攔,好在她憑借一番巧妙的說辭成功獲取保安的信任在進入到小區後第一時間朝著文旻昊房間跑去。
“你可不能就這樣死了啊我還指望你替我做一些事呢。”沈璐垚現在的心情很忐忑,她不知道那個女人給的這個藥是不是和當初一樣的;如果這次是加強版的話就文旻昊的身體素質萬一撐不過去發生什麼意外那就得不償失了。
站在門口的那一刻見房門緊閉她推了幾下門見沒有推開便拿出一張比較堅硬的卡片塞入門縫之中,隻是瞬間功夫原本緊閉的大門就這樣被她輕易之間打開。進入房間之後她第一時間關上了大門剛走了幾步就在客廳裏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文旻昊。
“喂!在這兒跟我裝死呢?” 她走上前去用腳踢了文旻昊幾下見其沒反應這才俯下身去:“這個死女人這次給的什麼藥我才倒了那麼一點就把他折磨成這個樣子。”她把手指湊到文旻昊鼻子旁確認還有呼吸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就這樣死掉呢。”
知道他隻是陷入暫時的昏迷沈璐垚也不再客氣伸出手對著文旻昊的臉甩了幾個耳光:“這算是對你做那件事一個小小的懲罰。”見他還沒有醒索性走到洗手間接了一盆冷水一股腦的倒在他的臉上,昏迷中的文旻昊被她這一番折騰終於有蘇醒的跡象沈璐垚見狀冷哼一聲幹脆坐在一旁的沙發前像是看一個剛從水裏逃上岸的水猴子。
文旻昊感覺像是在鬼門關那邊走過一遭,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置身於一片黑暗之中縱使他奮力逃跑依舊擺脫不了眼前的黑暗。突然他的臉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火辣辣的痛還沒來得及反應瞬間一股刺骨的冷把他從黑暗中掙脫出來,當他睜開眼時眼前的景象變得豁然開朗:“剛才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無緣無故變成那樣?”
“醒了?”
文旻昊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順著聲音看時隻見沈璐垚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翹起二郎腿用一種看動物似的眼神看著他。
“艸 你媽!你這個賤 女人究竟給我喝了什麼?!”想到剛才恐怖的遭遇文旻昊怒氣衝衝地走上前扯起她的衣領惡狠狠地看著她似乎等著一個合理的解釋。
麵對憤怒的文旻昊她表現得很是淡定隻是用手指了指他的手:“你先鬆開好嗎?”
“我憑什麼聽你的!要是你今天不說在那杯奶茶裏放了什麼東西你就休想走出這裏。”
看著他並沒有鬆手的意思沈璐垚無所謂地搖搖頭:“隨便你反正我住那裏都一樣,何況你這房子看著挺不錯的我住在這裏的話你應該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餓死吧。”
“你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不過我可沒心情在這兒跟你開玩笑。”文旻昊這才鬆開了手狠狠地把她推到一邊,沈璐垚坐直身子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想不到那玩意這麼厲害看你剛才那副德行應該受不少罪吧?”
“什麼玩意兒?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東西?”
“類似於一個可以讓人上癮的東西,不過這個東西可比那些常見的厲害它不僅可以短時間讓人渾身奇癢無比更重要的一點隻要喝過一次以後每天這個時間都會產生同樣的症狀。”
聽到這裏文旻昊隻感覺天塌了隨即一個踉蹌倒在地上:雖然沈璐垚並沒有明說那是什麼東西可他已經從隻言片語中聽出了那個東西就是一種毒 品,想到以後的生活就這樣被這個女人斷送他大步走上前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沈璐垚的臉上:“你踏馬的真是個惡毒的女人!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我?”
沈璐垚摸著有些發紅的臉頰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害你想想你之前都幹過什麼事你就明白了。”
文旻昊聽到這話很是疑惑看著沈璐垚那忿忿不平的眼神倒也不像在說假話,不過他想破腦袋還是不知道以前究竟做過什麼事會讓她如此記恨:“捫心自問我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現在我倒感覺你是在沒事找事。”
“不記得算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無所謂,不過有些話我還是要和你說清楚;給你喝的那個東西必須每天喝一點要不然那種非人的折磨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所以這就是你來這裏的目的?”
“不錯!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這種藥每天都會給你一些,隻要喝下去就不用每天忍受這種折磨。”
聽到這裏文旻昊總算明白她的真實目的,可眼下已經喝了那種藥想起剛才那種非人的折磨他不由得後背一冷:“你給我喝那種藥無非是想控製我好達到你的目的說吧你想讓我幹什麼?”
“不著急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