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走了以後,沐月藍才發現,自行車的車胎下麵居然有個釘子,靠!怪不得他說以後會給她還補車胎的錢呢!
這臭小子!
車子是沒辦法再騎了,但是從這裏腿兒著回去,恐怕得一個多小時,今天本來就站了一天,她是真的累。
完了。
看著那騎不動的自行車,沐月藍無奈的坐在車後座上懷疑人生,她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黴。
現在她恨不得趕緊將時間調快點,最好一下子就到現代去,她現在好想念現代的打車軟件跟地鐵啊!
呆坐了幾分鍾,沐月藍無奈起身。
不想走,現在也得走了,總不能在荒郊野外過一夜吧!
而就在這時候,前麵忽然傳來一陣車軲轆聲,沐月藍連忙想到了搶劫兩個字,提著手電筒照過去,卻不曾想葉景軒正抬手擋著眼睛,一邊蹬著自行車過來了。
他周身都是手電筒的白光,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沐月藍隻覺得此時他的出場,好像偶像劇一般。
她趕緊收回手電筒,就見葉景軒已經到了跟前。
“車胎被人紮了?”葉景軒低頭就發現地上有幾顆釘子,立即想到了什麼:“有人故意的?受傷了嗎?”
他忙不迭的停下自行車,拉著沐月藍左看右看,眼裏的關心不似作偽。
“我沒事我沒事!”沐月藍心裏暖暖的:“就是一個小孩,家裏奶奶生病了,窮的實在看不起病,所以就犯了牛勁,使出如此下策,我給了十塊錢,就當做好事了。”
真是搶劫!
聞言葉景軒有些自責:“我應該早點來接你的。”
今天陪著過來捧場的親戚朋友們吃了飯後,沐月藍第一天開業要去店裏守著,他作為東道主的老公,必須要陪著親戚們喝兩杯,畢竟有些人過來一趟容易。
哪知這些人聽說他開了個酒廠,覺得他酒量好,各個都起哄鬧騰起來,兩家的親戚朋友們加在一起,都要敬酒,這幾瓶酒下來,縱使他的酒量不錯,喝完後也頭暈目眩的起不來了。
沐月藍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知道這人酒還沒醒呢,不然這鋸嘴葫蘆一樣的人,怎會說出這麼多話來。
“我真沒事,不過我好累,想回家了。”怕他又打問那小毛賊的事兒,沐月藍趕緊轉移話題。
葉景軒聞言將自行車把讓給她:“你要是累就先騎車到店裏等我,我推著這輛走過去,不然放在這,明天怕是要丟的。”
沐月藍這輛自行車還是他們新買的,車子嶄新嶄新的,這年頭毛賊可不少,放在外頭,這黑燈瞎火的,偷車子的人可是很多的。
而且就算是上了鎖,也可以拆卸鏈條,偷鏈條去賣,反正隻有人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辦不到的。
“不了,我們一起走過去吧。”
說來這幾個月裏,兩人除了在教室裏同進同出以外,已經很少有這樣的時光了。
放了學,兩人就得去照顧各自的生意,生意初期,要考慮的事情很多,要辦的事情更多。
往往她回來了,葉景軒還在外頭,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