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兮隻覺渾身燥熱難受,還有一隻手不停的在身上遊走…
大腦渾濁,本能的往隱隱約約的人影貼去,被推開,又貼上去…
……
宇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放到榻上躺好,才換了身裏衣,
怕明日,頭疼特意給墨染喂了醒酒湯,才放心的睡下…
不曾想快睡著時,那道身影又貼了上來,還一直亂動…
宇墨:“陛下?”
“嗯……”墨染兮神智不清的應了聲。
見此宇墨不由輕聲詢問:
“陛下,可是哪裏難受?”
“難受…朕難受……”
不知是不是難受不得緩解的緣故,連語氣都帶絲不易察覺的氣惱。
宇墨聽她難受,聲音都帶了幾分緊張:
“陛下先放開臣侍,臣侍看看,好不好…”
墨染兮哪裏會聽話,還是一個勁的往宇墨身上貼,
讓宇墨連掙脫的餘地都沒有隻能一遍一遍安撫…
就這樣一直鬧騰到將近淩晨才睡過去…
……
朔日,墨染兮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科考徹底結束,今日有一天沐休,是不用上早朝的。
揉著發脹腦袋,撐起身體,環視一周殿內的擺設才想起來昨晚來了玉華宮。
“來人。”話一出口,嗓音也有些啞,果然酒不能多喝…
恰在此時宇墨穿著一襲紅衣,端著一碗粥進來,看人醒了就將粥先放下,坐到床邊詢問:
“陛下現在可還難受?”
“無事,可能睡的久了,頭有些難受。”
“臣侍幫陛下揉吧。”說著就往前坐了些,將手伸過去輕揉。
隨著他的靠近,一股清竹香朝墨染兮襲來,讓她不由的將額頭上的手拿下來,湊近聞了聞:
“墨兒身上怎會有股青竹味,很是宜人。”
“臣侍今日不過是換了一種香料罷了,陛下可喜歡?”
環住某人的腰身,將人往榻上一帶,湊近脖頸仔細聞了聞:“喜歡,很喜歡。”
說完還不忘加一句:“墨兒穿紅衣,也很美。”
脖頸被她弄的有些蘇癢無奈提醒:
“陛下,粥再放下去,就涼了。”
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不喝,陪朕再睡會兒。”
不等他拒絕,人就已經被弄到榻上,從背麵圈在懷裏,頭搭在一側肩膀上,說是睡覺,但人是一點也沒躺下。
宇墨從她懷裏轉身,還沒來的及說什麼就被眼前一幕刺激到了,
隻見墨染兮長發微亂的隨意搭在肩上,比起平時此刻多了幾分慵懶,
最主要是原本的裏衣因為剛剛的舉動半敞開,凸起的部分若隱若現,而她裏麵還是真空狀態,
昨日給她沐浴時也有不覺有什麼,今日倒是有些難以言說…
難怪世人常說,朦朧美,才最是誘人…
察覺到他的異樣,墨染兮有些不解的將人又往懷裏帶了帶,抵著額頭問:
“墨兒又不是沒有見過,害羞作甚。”
回答她的隻有宇墨湊上來的唇瓣,吻的虔誠卻不得章法,正準備退開始被人按住後腦勺,“該朕了。”隨著這聲低語加深了這個吻。
掠奪著口腔裏的每一寸呼吸,唇舌之間極盡糾纏…
原本腰間的手,不知何時移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