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兮見他紅著臉,即便不說,也猜到他這是害羞了,隻是不懂她們都坦誠相待多少次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朕又不是沒見過,欣安這是做甚?”
可湘雅就是紅著臉不願,雖說早已坦誠相待,但他終究是男子,而且還是白日,
隻要一想到要將私密處敞開給她一點一點上藥,還是會羞澀不已,
可他不上藥怎麼行?
“欣安,聽話。”
湘雅聽到‘聽話’兩字,緊了緊握住薄被的手,終是沒再阻攔,
墨染兮將藥膏抹到手上,掀開薄被,湘雅身上隻鬆散的套了件裏衣,下身隨著薄被的掀開,沒有任何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
湘雅感受到身下的涼意,和一道注視的目光,羞的臉色通紅,索性閉上眼睛側頭不看,
而墨染兮準備上藥的手卻在看清那裏後頓了頓,而後才開始小心上藥,
良久道:
“下次要是不喜歡,便直接推開朕。”
“沒有…喜歡的。”
隻要她別不理他,他就都喜歡…
墨染兮卻未信他的話:
“你何時竟也學會了撒謊。”
自從將人那次惹了哄好之後,每次到盡興時就屬他鬧的最凶,偏偏每次他一哭,她就更有感覺,可惜每次都得停下哄他,
湘雅聽到她汙蔑自己撒謊,有些不高興,他說的明明都是實話,不過看她原諒自己的份上,到底沒有辯駁…
……
客棧不遠處的一座涼亭中,一襲白衣的清羽如往日一樣早早的就坐在此處,看著亭外的景色品著茶,
隻是今日這茶竟多了分苦澀,許是少了個人的緣故,連帶著隻有一人的涼亭也多了分蕭條,
“公子可是在等人?”
清羽側頭看去,隻見一襲青衣勁裝的女子站在涼亭外詢問,眉眼含笑,自帶一股朝氣,
看麵相倒不像是不三不四之人,故而答到:
“並無,這位娘子可有事?”以前是等人,隻是今日他知那人不會來了。
“無事,無事,在下名喚芷渙,見公子一人在此坐了許久,便想相識一番。”
說是相識一番,步伐卻未踏進涼亭一步,倒是個知禮數的,
“在下清羽,幸會,”
芷渙聞言漏出極具欺騙性的笑容,看上去爽朗朝氣,像熾熱溫暖的陽光,讓人本能的想,不顧灼燒的痛感去親近…
……
“離兒今日可有好些?”
宇墨小心抱起繈褓中熟睡的嬰兒,小聲問一旁素衣打扮的玉兒
“回主子,小主子今日已經好了很多,”宇墨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離兒從出生到現在,三天兩頭的出狀況,而他又不能日日待在寺廟,
天知道,他每次來寺廟有多怕聽到噩耗,
“主子,奴知道主子想小主子,可小主子剛睡著而且還小,萬不可長時間這般抱著,”
宇墨聽到勸阻也不敢再抱著,小心翼翼的將離兒放到搖籃裏,自己則依舊守在一旁,眼神都不願移開,還不忘小聲示意玉兒看:
“玉兒你看,你看離兒長的像誰?”
如今的離兒那還有剛出生的皺巴,簡直可愛的不行,現在宇墨隻是光看著,心就軟的一塌糊塗
玉兒看了眼小主子,小聲笑著跟宇墨說:
“主子難不成看不出來,這才這麼小就與陛下有幾分相像,真不敢想象以後長大會是怎樣一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