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雅見她說自己吃醋,立刻反駁:
“我沒有吃醋,我就是實話實說。”
“真的?”
“嗯,真的。”
墨染兮見他嘴強,便順嘴解釋了一句:
“他們自然與你比不成,除了禦生安,其他人朕沒臨幸過,至今都是處子,自然不會有孕。”
再者,她臨幸禦生安也不是喜歡,隻是她恰好需要一個能在房事上滿足她小癖好的人,
或許是因為對禦生安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揉撚起來沒有任何負罪感,
“所以欣安,沒孕是你的問題,”
說著還將手移到他的小腹掐了掐,
湘雅被激起一陣癢意,加上她方才的解釋那還有什麼醋意,
兩隻手抓緊秋千的繩子,紅著臉,任由她站在身後用一隻手在自己衣服裏來回摩挲,左手和自己一同握著秋千繩,控製著秋千,
“欣安怎不說話了?”
湘雅感覺到她衣服裏的手似是不滿他的沉默,愈發大膽,湘雅被弄的起了反應,趕緊用左手隔著衣服將其按住,回話:
“太醫說那樣是有不了的…”
墨染兮不解:
“什麼?”
她跟湘雅又沒玩什麼花樣,什麼叫那樣懷不上?那樣?
“就是…太頻繁了…”
墨染兮:“………”
所以不是她不行,但還是她的問題?
“朕下次注意。”
隨即抽出手,替他攏好衣服:
“朕今日去趟行宮,你在宮裏盡量別闖禍,有事等朕回宮再說。”
“那阿染記得要注意安全,”
“嗯。”
吩咐完摸了摸他的發頂,便轉身出了湘蘭院,臉上的笑意也在踏出湘蘭院時收斂,
“擺駕行宮。”算算時間,他離開京都也有段時間了吧……
“老奴遵命。”
……
女帝龍駕,近禁衛軍陪護左右,百名宮人隨行,長街十裏百姓皆行跪拜大禮,無人敢抬頭直視龍顏 ,
墨染兮一襲暗黃龍袍加身,一頭墨發用暗金龍紋發冠係數挽起,日光流轉間尊貴內斂,
皇族與生俱來的威嚴,讓人即使扶跪在地依舊緊張不已,
宇墨也很快收到消息,命人做好準備才動身到行宮外迎接,
“臣侍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必多禮,平身吧。”
言罷斂去眸中的詫異,便將人扶起,兩人一同進了行宮,
“在此處過的可好?”
宇墨聽出她話裏異樣,
這話若答好,會有離了她自己會過的更好之意,若答不好便有受苦或買慘之意…
她這是不滿自己至今未回宮也未傳回音信?還是離開的這幾月還發生了其他?
斟酌幾分道:
“臣侍是來此處養身子的,自然不錯,隻是時常會想念陛下,”
墨染兮隻是和他攜手往行宮內殿走,並未應聲,不知信沒信,
嘴上說著想念,人卻像消失了般,沒有歸期,沒有信件,更不讓自己的暗衛跟著,
她倒也不是不悅,隻是想知道他還怪不怪自己的絕情,
兩人一到殿內,禹公公便將宮人帶出去,一時間隻餘墨染兮和宇墨,
宇墨先發製人側身環住墨染兮的腰身,微揚起頭在墨染兮唇瓣輕啄後道:
“妻主為何才來看臣侍…”
再次聽到妻主這個稱呼,墨染兮不由有些慌神,他平時隻有動情時才會叫妻主,
而她似乎有一年多沒真正碰過他了,但這會兒可不能被他這麼糊弄過去,
“既然想朕,為何不回宮。”
“臣侍隻是暫時不想待在那裏,而這裏沒有那些紛紛擾擾,倒也安逸,臣侍實在貪戀…”
墨染兮一時無言,這次見到他,狀態確實比在皇宮好,給人的感覺也大有不同,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溫和內斂,又讓人不敢輕看…
這種感覺自己似乎在哪裏感受過,一時有些想不起來,
但宇墨這番話難不成是想拖著永遠待在這裏不回宮?那怎麼可能,墨染兮簡單明了的說出目的:
“朕這次是來接你回宮的。”
她的話讓宇墨有些怔愣,突然發覺她如今已經越發像曆代帝王了,他剛入宮那會兒她對男子一向體貼,可如今竟也被權勢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