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果然,它們說的沒錯,摩拉克斯,你果然已經死了。”
話音剛落,奧賽爾其中的一個頭猛地朝璃月港咆哮。
除了向璃月宣示自己已經歸來外,還想試試如今的璃月。
聲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衝向璃月港,不過沒出意外地被那屏障輕鬆擋住。
冷哼一聲,奧賽爾也沒怎麼指望那聲浪能有什麼作用,要是那個屏障這麼容易打破,這就不是璃月了。
即使摩拉克斯已逝,他也不敢小瞧璃月。
不過,這次進攻又不止他一個,除了跋掣以外,還有他的合作夥伴。
嘖嘖嘖,看看他合作夥伴的那些手下,衝得一個比一個猛。
那麼自己一方也不能落下。
這樣想著,奧賽爾開始調動自己的權柄,一根根水柱自他身周拔地而起,徑直卷向屏障。
他要為那些手下開路,順便爭取一下時間。
浪潮翻湧,一根粗大的青色蛇尾破開水麵,下方的金光照在青色的蛇尾上,一片片厚實的鱗片暴露在凝光等人的目光中。
鱗片張合,青色與金色交織,更是為本就強大的奧賽爾添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隨著蛇尾達到最高點,一股恐怖的魔神氣息蕩開,蛇尾被猛地抽向水中的某處。
水麵被抽出一塊真空地帶,將水底的一根根岩槍露了出來。
隨著之後蛇尾一次次的揚起與落下,那一根根岩槍也在逐漸崩碎。
而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與奧賽爾同源的魔神氣息。
……
另一片戰場
“誒呀,喊這麼大聲,老爺子你要不要趁著那家夥還沒來,先去收拾一下奧賽爾?”
溫迪握著手中的風琴,遙望著遠方那才剛出來便大吼大叫的奧賽爾。
“我覺得吧,這酒鬼說的不錯,摩拉克斯你要不要去一趟。”此時,站在那維萊特身旁邊的芙寧娜也開口了,原本活潑好動的她在之前沉悶的氣氛裏憋了許久,現在看巴巴托斯開口,她實在是忍不了。
於是她來回走動,東瞅瞅,西看看。時不時地朝歸終問著問題。
“不,王對王,將對將,如果我們冒然對那些怪……龍侍出手,那麼可能會導致他對民眾出手,到那時我們可照顧不了那麼多的人。”一旁邊的布洛妮婭開口提醒。
“那我們就一直這樣等著?喂!酒鬼,你真的感受不到他的位置嗎?”
芙寧娜忍不住抱怨道。
聽著芙寧娜的抱怨,眾人的目光也齊齊落到溫迪身上。
“誒呀,別這麼看著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這一類的身周都會有龐大的元素亂流,而提瓦特的風根本就進不去亂流裏麵。”
溫迪攤開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那就隻能等小兔和特瓦林的消息了。”
眾人沉默,在他沒來之前他們就隻能默默地關注另一邊的戰場。
好在,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另一邊似乎是可以穩贏的。
“你們說他會繞過我們去打民眾,然後用民眾來要挾我們……”
芙寧娜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迫不及待地將這種可能性說了出來,不過她說著說著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應該,不可能吧。
像他這種等階的龍族應該不屑於做這種事吧?
應該吧?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摩拉克斯你辛辛苦苦創造的璃月將是我的啦!”
遠方的戰場,奧賽爾仍在大吼大叫。
眾神:……
熒和派蒙:……
另一邊,隨著岩槍的崩碎,封印徹底消散,奧賽爾的追隨者跋掣顯露出她那如山嶽般的身驅,以及自身所挾帶的魔神氣息。
吼!吼!
戰火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死侍依舊在衝刺,隻不過仍然破不開那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