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衍指著墓碑憤恨的說:“你問爸爸,問蘇玫,問問我們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讓他們活過來,讓他們告訴我,我該不該原諒你!”
葉舟跪坐在地上,震驚抬眸:“孩子?”
“慕容女士是不是怕你愧疚多加幾分沒舍得告訴你?”聶修衍笑的可悲又瘋狂,“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從家裏搬出去盡快和蘇玫結婚?都是因為你,我們三個月的孩子連這個世界都來不及看一眼。”
葉舟緩緩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顫抖的手。
原來不是兩條命,是三條。
她都做了些什麼......
聶修衍單膝跪在葉舟麵前,一把扯過她的頭發,極盡痛恨:“我所有的噩夢都是因為你,現在我在噩夢裏不得解脫,你卻要去嚐試迎接新生活,是不是太天真了?”
葉舟痛苦的嗚咽,除了說對不起,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聶修衍要的並不是她的道歉,他要的是葉舟痛苦,比他更痛苦的活著。
用力把她的頭按進泥濘裏。
“像個臭水溝裏的老鼠一樣活著,我會看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才是你的歸宿。”
葉舟不知道這一天她是怎麼回家的,她以為是聶修衍折磨夠了。
晚上,聶修衍醉醺醺的打開了鎖,把她拖進了衛生間,用冷水對著她噴,直到身上的泥濘清洗幹淨。
她像是物件一樣被扔在了鐵床上,看著聶修衍森冷的一件一件脫著自己的衣服。
聶修衍有恨,要怎樣她都承受,唯獨這個不行。
她忘不掉自己是如何親眼見到聶修衍和別的女人上床,她做不到。
掙紮著起來要逃,卻被聶修衍一把拉著手臂重新甩回床上。
她苦苦哀求:“不可以,聶修衍,求求你放過我......”
“你不是一直想做聶太太嗎?快點懷上我的孩子,就是做為聶太太的職責。”
葉舟驚恐:“你到底想幹什麼?”
聶修衍欺身而上,溫熱的呼吸帶著酒氣噴灑在她臉上,冷笑著說:“三條人命,都是我的至親,你也用至親償還怎麼樣?”
“你瘋了聶修衍!”
“老子早瘋了!”
聶修衍掐著她的脖子,隻要稍微在用力一點,就可以把她的脖子給擰斷。
可他並不會這麼做,死是最容易的事,隻有活著,她才會痛苦。
沒有任何前戲,聶修衍粗暴的直奔主題。
似乎聽到了幹帛撕裂的聲音,在她哭喊的掙紮中,彼此唇瓣不經意的摩擦。
聶修衍怔愣了下,腦海裏回憶起第一次蘇玫親吻他的感覺。
當時的蘇玫的唇,也是這麼軟,這麼甜。
“蘇玫......”他下意識的溫柔。
葉舟哭著嘶喊:“我是葉舟,不是蘇玫!”
“蘇玫......你回來了......”
力量的懸殊,任何的掙紮都成了徒勞。
最讓葉舟感到恥辱的不止是她此刻被強迫,也有強迫後聶修衍把她當成另一個人轉變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