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也沒說話的機會,她找一個流氓羞辱韓若菱?會不會有點說不通?

“韓太太似乎有什麼誤會,第一,是韓若菱出了包廂撞的我,也是她拉著我出言不遜胡攪蠻纏。第二,於悅城是我的朋友沒錯,隻是意外和你們碰上,我臨時聯係他趕不上趟吧?第三,我朋友可能不太禮貌,但不是什麼流氓,不禮貌出於反擊,並沒有什麼錯。”

於悅城有點驚訝,葉舟態度不溫不怒的,思路卻清晰無比,一句髒話不帶,又句句在理。

有理不在聲高,誠不欺我!!!

現在的葉舟原來是外柔內剛的,似乎這才是真正的她。

被女人護著,還是頭一次,感覺似乎挺不錯的!!!

“這就是你對一個長輩說話的態度?”孔慧茹聲音拔高了幾分,端著一個長輩的款。

葉舟月朗風清一笑:“韓太太這話還是有語病,韓若菱無禮在先,您出來非但不製止,反倒是成了我們不是。我們與你們韓家不沾親不帶故,您實在算不上一個長輩,再者您自己缺少長輩該有的做派,我們委實不好伏低做小去尊重別人家什麼勞什子的長輩。”

曾經的她不討喜,傷害過很多人,早知道韓若菱的身份,她可能息事寧人就走了。

但是於悅城是她的朋友,即便自己心有愧疚,她也不會退讓,讓朋友因為自己被人含沙射影。

龍慧茹鄙夷的看著葉舟:“牙尖嘴利!”

這種女人還好意思出來招搖過市!

葉舟掩唇輕笑:“過獎,沒有什麼要補充的話,我們就走了。”

於悅城斜看母女倆一眼,越過她們和葉舟往走廊深處走。

韓若菱心裏氣不過,衝著葉舟的背影罵道:“你一個勞改犯有什麼可囂張的?這個地痞流氓該不會是你的獄友吧?這輩子,你也就隻配結交這種人。”

葉舟的腳步頓住要回頭,於悅城阻止了她。

“明知道瘋狗氣急敗壞亂吠,你還非要去回應,咱們能回頭在咬瘋狗一口嗎?”

韓若菱心裏那個氣啊!

為什麼她上學時被葉舟欺負,現在葉舟風光不再她還要被葉舟欺負?

心裏正憋著一口氣出不來,周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更是覺得煩躁。

周遠是什麼人?海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時隔多年,她心裏對周遠的印象依舊沒有改觀。

狗,永遠改不掉吃屎!

家世再好,也看不上!

要不是父母以斷零花錢做威脅,逼著她和周遠相親,今天她根本不會來香格裏拉。

接通周遠的電話,韓若菱態度很衝的問:“約好的十一點,現在都十二點了,你沒出車禍吧?”

孔慧茹聞言,剛剛心裏對葉舟的怒氣瞬間熄滅,不讚同的看著韓若菱,用眼神提醒她態度好一點。

為什麼有頭有臉的韓家在海市進不了上流圈子?

還不是因為沒有家族底蘊!

和周家聯姻說的好聽是雙贏,實則對韓家才是最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