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玫按的免提:“你一直不肯對外承認我和子陽的身份也罷,為什麼還要在那麼多記者麵前否認我們?”
“我必須要壓下輿論,您是學公共關係的,應該能明白我的苦衷。如果我不這麼做,私生活會被媒體拿出來反複做文章,對聶氏會直接造成惡劣影響。”
“可你也不能否定子陽吧?還有綁架案的事情,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現在的意思是要把我和子陽推向眾矢之的嗎?”
“反正你受了那麼多年委屈,不在乎多一條,左右你上班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幾天別來公司了,準備準備搬出楓林灣。”
說的是人話?
什麼叫反正你受了這麼多年委屈不在乎多一條?
蘇玫心頭的怒火壓抑不住,音量拔高了幾分:“搬出楓林灣我住哪裏?”
“蘇家應該不止一處房產吧?放心,我空閑時間還會去看你們的。”
蘇玫把話挑開和聶修衍講:“你明明已經知道遊輪上的事情,卻一直不問我,現在這麼為葉舟洗白,是想報複我?”
聶修衍那邊沉默了一會,他以為蘇玫沒臉問的。
“若不是你冒名頂替,我們之間不會有交集,之所以一直不戳破,無非是看在子陽的份上。蘇玫,是你一直在把我當傻子。”
“如果不是因為愛你,又何至於此?即便我騙了你,難道你就要否認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
“開始就是欺騙,感情又怎麼可能是真的?”
蘇玫還想用蘇子陽來打動聶修衍,可他已經掛掉了電話。
蘇玫很抓狂。
龍硯扔掉手裏的煙頭,眸色陰沉的說:“動怒沒有意義,聽聶修衍意思他是不知道子陽身世的,你該好好利用最後的底牌,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說起來也怪蘇玫自己小不忍亂大謀,非要盯著葉舟。
蘇啟生還沒完全康複,聽到聶修衍那邊的消息,立刻辦理了出院手續,給蘇玫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接,他隻好和李秋月一起去了楓林灣。
等到了晚上九點多,才聽到蘇玫踩著高跟鞋“噠......噠......”的回來。
推開門,蘇玫先是詫異了下:“你們怎麼來了?”
蘇啟生怒不可遏,扶著醫用拐杖站了起來:“我們再不來,蘇家就要毀在你手裏了,好好的你為什麼非要讓李嫂去針對葉舟?”
李秋月坐在沙發上,雙腿疊加著,開口維護蘇玫:“你嚷嚷什麼?玫玫還不是為了子陽考慮?難道等到葉舟懷孕生了聶修衍的孩子,我們家就能好了?”
她不認為蘇玫有錯,隻能說聶修衍狼心狗肺,連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女人和孩子都能做到這麼絕情。
蘇啟生衝著李秋月罵:“蠢貨,要不是事情鬧的這麼大,聶修衍怎麼會和我們劃清界限堵住悠悠眾口?沒了聶氏,我們要去喝西北風了!”
李秋月懷疑的問:“我們家公司不是早就穩定發展了?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你除了整日約那些個貴太太出門逛街打麻將還會什麼?我們的合作商哪個不是看在聶氏的麵子上?沒了聶氏,要怎麼穩定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