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瞪大雙眸,難以置信看著無限放大的俊顏。
她的思想沒那麼保守,當眾接吻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對象換成她和聶修衍,這一點自己很接受不了。
抬手一巴掌就要甩過去,手卻被聶修衍一把握住抵在了牆上。
帶著懲罰意味的吻,炙熱滾燙的索取,讓她抗拒,也羞憤。
“聶修衍,你夠了!”衛岐怒的要上前分開兩人。
胡鏡很適時站出來擋住了他的步伐和視線。
聶修衍隻想懲罰下這張不聽話的小嘴巴,當然,也不排除在衛岐麵前宣誓主權。
可是觸碰了她的柔軟後,他開始變得迷戀,瘋狂的想要更多。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嗬護,卻也早受夠了葉舟反複無常的冷淡,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葉舟覺得空氣都稀薄了起來,呼吸不暢的憋紅了臉。
聶修衍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隨之而來的是一記響亮巴掌,和半邊臉火辣辣的疼。
聶修衍邪魅的看著她,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你的味道真是一點都沒變。”
葉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很想在給他一巴掌,礙於場合,隻用力的推開了他,羞憤的往門口走去。
聶修衍轉身看向衛岐,居高臨下的目光裏帶著濃濃的輕蔑:“看來在北疆安排你臨時出差,沒能給你一個警醒。”
衛岐怒不斜視的瞪著聶修衍:“你這麼做隻會把她越推越遠。”
他早就知道自己年前被公司調遣出差是聶修衍搞鬼。
如今在看到聶修衍這副霸道不可一世的模樣,心底再次升起了一股對權利的渴望。
權利,曾經是他一度想要的東西,卻因為北疆的三年平淡,他錯以為就這樣陪著葉舟也很好,漸漸放下了自己的野心。
然而此刻他忽然明白,自己是可笑的。
他的平淡隻建立在聶修衍沒有找到葉舟上。
隻要聶修衍願意,便可以輕鬆拿捏任何人,也可以輕鬆的讓他再次失去穩定的工作,失去繼續陪伴在葉舟身邊的機會。
聶修衍不屑且自信道:“葉舟如果是風箏,我便是那握著線的人,飛的多遠,我也會把她收回來,而你,注定隻是旁觀的過客。”
說罷,聶修衍抬步往外走去,隻留衛岐暗暗咬緊牙關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聶修衍追出來時,葉舟的車已經離開,他目光如炬的回頭看了畫展門口一眼,轉而上了自己車。
目的達到,無外乎也惹怒了葉舟。
不重要了,對葉舟的處處忍耐,讓她天真的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在一年後抽身離開。
如果以前的相處方式都是錯誤,他不介意換一種相處方式。
葉舟坐在副駕駛內,突然冷凝的開口:“是你告訴聶修衍我今天和衛岐出來看畫展的?”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瑪格麗塔不知道畫展裏麵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葉舟此刻生氣了,聲音不禁有些弱:
“那個衛岐別有居心。”
葉舟語氣很不好的說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清楚,和誰交朋友也是我的權利,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回到聶修衍身邊吧。”
瑪格麗塔沒敢頂嘴,她並不了解聶修衍和葉舟的感情問題。
在她的認知裏,葉舟就是聶修衍的太太,而衛岐是那個心懷不軌想破壞兩人感情的卑鄙第三者。